連帶著小葵之前學習的地方,經常搞義賣的安心家園也被挖出來了,不少人炮轟安心家園,既然這麼心善仁慈,為什麼那孩子滿身傷痕卻沒人發現?如果早點發現,早點曝光,也許事情根本不會發展成今天這個地步。
最後因為網友的炮轟和人肉,竟然查出不少安心家園的黑歷史,雖然不至於虐待兒童,但借著慈善義賣的幌子,貪了不少也是真的,這一下慈善兩個字又再次被推到風口浪尖上了。
這事情上了輿論頭條也是溫然沒有料到的,但這樣也好,那樣一個打著慈善幌子的地方,被曝光了也好。
喬燕宣判的這一天,徐騫去了一趟溫然的學校,隻不過是在民俗課上找到人。
徐騫悄悄摸摸的跟著溫然坐到了最後一排,小聲道:“你不是念的新聞係嗎,怎麼跑來蹭這個課?”
溫然道:“這一節課講土葬風俗,可以當鬼故事聽,特別有意思。”
徐騫忍不住看了溫然一眼,這大概就是小天師的愛好了,如此奇特。
徐騫將喬燕審判的事情告訴了溫然,溫然隻是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徐騫道:“一般遇到這種事,如果你出手,是不是會虧?畢竟沒有花錢雇傭的苦主,如果一直這樣入不敷出的賠本,你生活上會有困難嗎?”
溫然聞言一笑:“怎麼都不會虧,放心好了。”小葵的事情雖然不是苦主請的他,但有個大傻子給錢啊,就算沒錢賺,超度了一個幹凈的噲魂,他也能積攢功德的,怎麼都不虧。
徐騫對溫然的生活不是太了解,雖然他可以從弟弟那邊問一嘴,但既然是朋友,他覺得不過分打聽對方的**是一種尊重,所以從來沒問過,見溫然好像沒什麼經濟昏力,徐騫這才放心了一些。
“我不打擾你上課了,有什麼事隨時跟我聯係。”
溫然嗯了一聲,但追問了一句:“那幅畫,你們打算怎麼辦?”
徐騫道:“跟案卷一起,當證據留存,怎麼了?”
溫然搖頭,他沒說的是,那畫上除了有小葵的血,還有喬燕的淚,正是因為那滴眼淚,才成了小葵的執念。
小葵的案子完結了之後,溫然匿名給小葵的那個好朋友寄了一套拚圖,並且幫小葵附上了一聲對不起,他當初上過小傑的身,鬧的小傑家裏各種不安寧,他會那樣鬧,其實隻是因為希望小傑家幫他把畫送回去,傷害了自己唯一的好朋友,他一直很愧疚,所以臨走前才會拜托溫然,幫他說一聲對不起。
小傑雖然不記得那段時間的事情,但看到這拚圖,他卻一下子哭了出來,他知道這一次,他的好朋友真的走了。
這件事徹底塵埃落定的時候,溫然已經腕去了厚實的衣服,每天背著各種書遊走在校園當中了,雖然幾個室友已經開始發展各自的事業,寢室裏就他一個人,當過了最初的不習慣,溫然倒是覺得一個人住還真不錯,住習慣了一個人,他更期待他的房子完工了。
每天上上課,偶爾回祁家吃吃飯,再進階式的在祁老太麵前跟祁雲敬秀秀恩愛,雖然他覺得那隻是自己純粹的單方麵調戲祁雲敬,但祁老太看的挺樂,除此之外,溫然還多了一項任務,那就是教祁雲敬入道。
那款要人命的遊戲三個月一次,溫然不知道下一次會不會跟祁雲敬進同一個遊戲裏麵,雖然以祁雲敬的命格,想要他死並不容易,但凡事總有個意外,更何況現在祁雲敬已經被牽扯進來了,不如教他一點防身的手段。要如果不是不能從外麵帶東西進去,他都恨不得給祁雲敬貼滿符。
教祁雲敬的過程中,他大概感受到了當年他幹爹的悲催,他以為自己已經夠天才了,什麼都是一看就會,年紀輕輕就能虛空畫符,這一手段,在玄門中至今無人超越。但祁雲敬,那哪裏是一看就會,恨不得看一點,會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