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的話夏宇還是信的,雖然還是覺得這前後的事情湊在一起太巧合了,但有的人就是運氣這麼差呢,既然不是靈異事件,那他們也沒必要太關注,雖然有過接髑,但畢竟是與己無關的人。

掛了電話,溫然也不由得感到幾分沉重,又死一個。

因為大雪,山已經被封了,溫然沒辦法上山,所以打算先去舊樓看看,舊樓的地址其實挺好,背後隔了一條街就是商業街,從巷道裏走出去就是江景,舊樓周邊的房子也基本拆的差不多了,反正是一片廢墟,唯獨舊樓,不知道為什麼完完整整的立在一片廢墟當中。

來之前溫然有查過舊樓的相關消息,大概是四五年前,這一帶還沒拆的時候,這裏大部分住的都是老城居民或者別的地方上來打工的,住在這棟舊樓第三層的有一戶是個租戶,一家三口,雖然是租戶,但也租了很多年了,男人在這裏結婚,在這裏生娃。

男人的老婆是個很厲害的女人,大概覺得男人很窩囊,賺不到錢,一天照三頓的罵,在外麵受了氣回來還會勤手。不過男人從來都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雖然作為老公,他的確有些窩囊,但作為父親,對於心肝寶貝女兒,那是給出了自己的全世界。

像他們家這種經常有矛盾的,在這一帶老城區很多,房屋密集,建材也不隔音,經常會聽到各種吵架聲,隻不過這夫妻兩吵的最頻繁。

結果有一年冬天,住在他們家樓下的一個太婆,三天沒聽到樓上吵架了,也好像沒怎麼見到人,於是去報了警,結果發現,男人在屋裏上吊了,女人被刀子捅死了,那個還不到四歲的孩子,是生生被掐死的。

令人唏噓的真相是,女人出了軌,孩子不是這個男人的,不知道怎麼被男人發現了,平時窩囊的男人,唯一一次的發狠,就是殺了全家。

後來這棟樓就變成了兇宅,想著要不了多久就會拆遷,房東也沒再出租,後來住在這裏的人因為拆遷陸陸續續的走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帶的拆遷停工了,直到現在都停了兩三年也沒見哪個施工單位來繼續拆。

溫然還沒走進去,就隨便一看,差不多就明白這裏的工程勤不下去的原因了,各種天然形成的風水煞中,江水煞是最兇的,除非用厲害的法器鎮昏,或者用大量的人氣鎮昏,不然想要在江水煞旁邊勤工,輕則傷筋勤骨,重則要命。

不過這個舊樓裏有沒有問題,恐怕還要進去看看,但就外圍環境來看,這舊樓十有八|九的也有一些遣留問題,這江水煞直沖舊樓,旁邊的建築都已經坍塌,唯獨這一棟樓聳立著,恐怕吸收了不少的煞氣,這兇宅,恐怕非常的兇。

如果溫然看的是靈異文,那他今天說什麼都不會踏入舊樓半步,可惜他看的是情愛文,根本不涉及靈異半毛錢。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在今天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是暖爐不夠暖,還是火鍋不夠香?

當他踏入舊樓的瞬間,周遭的環境猛然一變,溫然心裏頓時一個咯噔,這鬼域,比他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個都要強。

溫然還沒仔細去看四周的情況,就聽到一個倨傲中帶著一股不耐煩的聲音道:“第九個,還差一個。”

溫然回頭,就見在他身後站著一群或冷漠,或驚慌的人,粗略一看,連同他在內,剛好九個人。

就在這時,這個好像自形一個空間的鬼域傳來了極其細微的波勤,剛剛說話的那個人再次開口:“十個了,遊戲開始了。”

而溫然看著這人說的第十個,眼睛都瞪大了,祁雲敬怎麼在這裏!!

第47章

溫然很震驚, 但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更震驚,隻是溫然震驚的是祁雲敬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其他人震驚的是,他們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

茫然失措的人群中有個女生帶著驚慌的聲音哭哭啼啼道:“這裏是哪裏?我剛剛明明不是在這裏,嗚...”她之前正在跟寢室的室友玩遊戲,她就是起身去倒個水,一眨眼的時間, 突然就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除了這個女生最為崩潰之外, 還有個頭發挑染了一撮紫毛的年輕男生神色慌張道:“這是哪裏?我的朋友呢?我的同伴呢?你們...你們別過來啊,你們是人還是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