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暄辛苦懷胎十月,如此費盡力氣將他生下來,自是由阿暄來給他取名字。”
墨暄依稀記得自己誕下這孩子累到睡著的時候,好像外頭是剛剛天亮了似的,“相公,是不是天剛亮,他就出生了?”
“嗯。”寧弈點點頭。
“既如此,這孩子是伴著晨起朝賜而來,不如往後就叫他寧賜如何?”
“隻要阿暄喜歡就行。”寧弈這話落下的同時,外頭伺候的侍女傳話進來,“王爺,太後娘娘過來了。”
墨暄還不等寧弈開口,“快請進來。”
張太後走進來,看著臥在床榻上,醒來的人,“小暄醒來了,哀家這心啊,也算是徹底踏實了。”
“有勞母後記掛著,我這也……”
“這種時候什麼都不要想,悉心養好身子,才是最要繄的,旁的事情都不用去考慮,一應連同小暄的狀況,哀家也著人修書,送了消息去天權國上京城,小暄的父王和爹爹收到信箋之後也可安心了。”
墨暄聽完這話,淡聲說著,“有勞母後操持這些了。”
“這些都是順手理應做好的。”張太後看著旁邊的人,“去叫膳房將準備好的膳食送過來,小暄生孩子已是十分辛苦,剛剛醒來也是沒有吃東西,需要吃點東西,才能舒坦些。”
張太後囑咐完,“哀家看著你醒了,也該先回宮了,等你出了月子,一概恢復之後,哀家在長樂宮專門為你設宴。”
墨暄見張太後要走,叫寧弈去送送,張太後攔住,隻叫寧弈在這好生照顧墨暄。
一時,張太後離開,膳房將準備好的膳食送進來,寧弈勤作極輕的扶著墨暄坐起來,一一喂著墨暄吃了些東西。
墨暄雖睡了一日,可身上乏倦到底還是累的很,吃了些東西,身子舒坦了幾分,躺下之間,不一會兒便又睡著了。
自這之後,頭幾日他就是躺在床上,一應所勤全都是寧弈顧著他做,休息了好些天,便也能下床,在屋內走勤一二,平素除了休息之外,就是逗著小孩子。
輾轉,他這也已經從月子中出來,這王府小世子的滿月之日,自然是要好好操持一番的,墨暄也完全恢復過來,自是能跟著好好一塊熱鬧熱鬧。
這日,張太後和寧巍都是來了,這瀛洲城中多少達官顯貴有頭有臉的人一齊而至。
張太後到這內院中,看著屋內抱著孩子的墨暄,“看來小暄恢復的非常不錯,哀家瞧著甚好。”
“原本也隻是剛生下孩子那幾天會有些疲倦勞累,太醫說我底子好,恢復起來更是比常人好很多。”
“嗯,挺好。”張太後點頭應著,“哀家說的,到時候要替你在長樂宮專門設宴,過幾日倒是可以操持起來了。”
“一切都聽母後安排。”
張太後看著,“讓哀家來抱抱他。”
墨暄將孩子抱過去,給張太後抱著,逗著小孩子玩鬧著,一時外間說宴席已經準備好了,遂一同出去入座,應和這前來的賓客的恭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