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韓海再度醒來時,就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清香撲鼻的房間裏,窗外陽光明媚,微風吹著淡紫色的窗簾徐徐飄逸,房間四周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長毛絨玩具,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
韓海嚐試著調理了一下氣息,很幸運,擒龍真勁的真氣似乎並沒有傷級他的經脈,除了腦袋還有一些揮之不去的暈眩感外,其他部分的零件都處在完好無損的狀態,不過或許是因為先前用力過猛的關係,此時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正當韓海左右打量著這間溫馨小屋時,就見房門被一隻嬌小的玉手推開了,隨之進來的,是一個高挑迷人的成熟美女,披著一件純白色的輕透睡衣,帶著一股若隱若現的感覺,俯身來到了韓海麵前。
「你醒了?」
當陳夢婕把嬌手慢慢靠近韓海額頭的時候,他甚至有種即將要窒息的感覺,整顆心都隨之提到了嗓子眼處,生怕對方又給自己帶來什麼誘惑,好在體內的擒龍真勁已經不像先前那樣活躍了,所以也沒有造成太大的災難。
陳夢婕說完,彎腰坐在了韓海的床邊,細吊帶睡衣內的乳溝毫不掩飾的呈現在韓海麵前,隔著睡衣輕薄的麵料,甚至可以清晰看到上麵兩點突起,猶如兩個頑皮的妖精,不斷挑逗著韓海的慾望。
「沒有發燒,應該不會有事了。」陳夢婕眼含憐惜的望了一下韓海,讓韓海第一次感到原來當病人也是可以這麼舒服的。
與在工作上嚴肅認真態度不同的是,居家時的陳夢婕,帶給韓海一種賢妻良母般的溫馨感覺,讓人看了就想擁入懷中,相伴一生的那種。
「請問,陳姐,我怎麼會在這裏?」韓海勉強支起身子,卻發現自己要比過去沉重得多,雙手就像不屬於自己一樣,根本用不上勁。
「是寒月送你來的,你應該謝謝她,並且……向她道歉。」陳夢婕今天沒有戴墨鏡,清澈明亮的大眼楮裏,閃爍出絲絲勾魂的嫵媚,比起七女那些青春可人的小女生來,更有一種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
「是嗎……」韓海默默低下了頭,看著自己胸前留下的幾道指甲抓痕,強烈的愧疚感登時湧上心頭,雖然之前發生的那一切並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但自己卻是真正傷害了一個女孩的……幸好不是身體。
「冒昧的問一句,韓總,你當時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如此失態?這可不像是你的為人啊。」陳夢婕問得很客氣,然而韓海聽起來卻格外刺耳。
「你是在懷疑我的精神有問題?」韓海苦笑了一下,其實也難怪,任憑誰遇到當時的情況,估計都會有這種想法吧。
「不敢。」陳夢婕嘴上這樣回答道,但臉上哪裏有一點不敢的表情。
「實際上,我是因為練功變質才會變成那樣的,雖然當時並不是我的本意,不過我還是有一定責任,對於寒月小姐的傷害,我願意道歉以及賠償。」韓海深深歎了口氣,說實話,他現在全然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寒月,甚至是麵對眼前這個副總經理。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不過練功也會變得那樣可怕嗎?是不是小說當中的走火入魔?」陳夢婕瞪著一雙大眼楮,水藍色的眼影使她的麵容看起來格外妖媚,顯然,她對於韓海的失態並沒有太多責怪的意思。
「也不算完全是吧,總之這一切都源自於那場倒黴的酒宴,以及那個創造出這套功法的人!」韓海話音剛落,某位遠在天水山的老頭子又開始打噴嚏了。
「是嗎?既然如此,難道就沒有什麼有效的方法來克製這套功法嗎?」陳夢婕活脫就像是一個好學的學生,湊在韓海麵前口吐香蘭道。
「當然有,隻要與女……」韓海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隱私性,於是趕忙收住了話頭,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再自然起來。
「是不是需要與女性交合?」聰明的陳夢婕輕鬆猜出了答案的答案,顯然,她在這方麵的意識要比韓海開放得多。
「是啊,所以當時我才會為真氣所控製,做出那些荒唐的事情來,還希望寒月小姐不要記恨才好。」韓海滿懷懊悔道,若是當時他不要求喝那杯可惡的咖啡,若是他當時沒有上前扶住寒月,事情或許會進展得非常順利,很可惜,這所有的一切假如都已經成為了過去時,而他也隻有苦笑著麵對現實。
「那是韓總與寒月小姐之間的事情,何必在我麵前說呢?我可不能替寒月小姐做主喲。」陳夢婕微微一笑,同時又把自己的身體向韓海靠近了一些,熾熱的胴體毫無間隙的貼上了韓海的身體,給他體內又帶來一絲莫名的騷動。
「陳姐,你?」韓海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不過話還沒完,就已被兩根玉指封住了嘴唇。
隨著陳夢婕的指尖沿著韓海的脖子慢慢下滑,帶著一絲溫情,穿過他的胸膛,最後緩緩落在了那高高隆起的敏感之處。
「不要說話,今天,我會滿足你。」此時的陳夢婕,已然拋下了自己雷厲風行的作風,將自己幾乎紅到耳根的臉頰湊到韓海麵前,從她似水含情的表情中,韓海可以清晰感覺到熾熱的呼吸,以及起伏越來越厲害的胸脯,充滿誘惑的成熟女人,總是很容易挑起男人的情慾。
在陳夢婕的肆意挑逗下,韓海終於抵製不住了自己內心的慾望,擒龍真勁在一瞬間蓬勃湧動,重新為他帶來了無窮的力量,一翻身將陳夢婕推倒在床上,一麵吻著她的臉頰、耳垂,頸子,偶爾輕點幾下櫻唇,一麵以雙手隔著細肩帶睡衣撫摸著陳夢婕那碩大的乳房,直到們不斷變硬尖挺,不斷撞擊著韓海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