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知道這樣盡不了興,唐君銘仍然覺得渾身著火一樣,抽.弄得來勁,換了幾個花樣,直到把青潭折騰的扭腰,他重又伸手揉按了她的小珠,等她到了,他也急急發了出去,落到她的小腹上。
平複緩神後,唐君銘下了榻,青潭恍恍惚惚地看見他用帕子在麵盆裏涮了涮,然後過來給她擦身,除了腹上的那物,連同腿和幽深密處也擦了許久。
過後,才躺在身旁,從身後摟住她,下巴擱在她肩窩,如同夢囈般低聲問道:“青潭,可知我多愛你?”
鹹澀的淚水從青潭眼角滑落,滴在枕上,愛……
這不像他唐君銘,不是唐君銘。
唐君銘怎會對一個女人說“愛”字?
青潭睜開了眼,動了動嘴角,似乎在自嘲,也有些苦澀,又想,若他所說是真的,他何時愛上自己?自己也愛他麼?
他卻重重咬了口她的肩頭:“千萬別做讓我後悔的事,不然……”
青潭生生忍住痛,問:“怎麼?”
“同歸於盡。”他說得輕巧又狠絕,仔細聽,還含了不明的笑意。
兩人勺子一般疊在一起,赤.裸睡下,快亮天時,青潭迷迷蒙蒙地醒了,起身披了件衣裳,接著做昨晚的活兒。
費了好大勁,隻穿了兩針,又紮了下手指,疼得她抽口氣,唐君銘醒來,奪取她手中的玩意兒。
“不要繡了。繡得醜不說,還傷了自己,得不償失。”
青潭含允手指,不甘道:“才學而已,等過些日子,便會像樣些了……”
唐君銘過來攥她的手,在那受傷的地兒舔了一下,眼睛灼灼瞅她,青潭立刻抽回來,麵上帶了幾分熱,猶豫再三,仍是問道:“那紫玉姑娘,想是比青潭繡的美多了罷。”
唐君銘不動聲色,不生氣,也不是被她敗興的樣子,隻款款道:“紫玉之事,如今已無後患,你我不必再提。現世上,我唐君銘的孩兒隻有一個,便是你腹中那個……青潭這下可滿意了?”
青潭忐忑,心中有愧疚,不安地蹙眉,她並非存心害得那紫玉姑娘沒了骨肉。她素來琢磨不透唐君銘在想些甚麼,若是知他竟走到這一步,她……她……青潭搖搖頭,其實,她也沒了主意,不知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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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君意那廂正悄悄地領著溫嬌從卿素院回來,到了門前,溫嬌遲疑道:“九少爺先進去,喬兒到南書房等到天亮好了。”
“那怎行?”唐君意濃眉一擰,拉她回來,“你先進去,本少爺後上去。”
溫嬌眼睛一轉,答應了。
哪知她才輕手輕腳地關了書房的門,窗戶卻“砰砰”兩聲地被推開了,一個身手矯健的人影緊接著跳了進來,張開手臂直直撲向她。
溫嬌驚得差點尖叫,以為遇上了采花大盜,不會這樣倒黴罷,剛曝露了女兒身,就——
“瞧你嚇的,快尿了?這種膽量,怎麼做男兒?!”熟悉的聲兒,拿她打趣兒,一邊還抱了她坐到榻上。
書房裏黑漆漆的,比卿素院那偏房還暗,且在築玉閣三層,就這麼有人翻了進來,溫嬌能不怕麼,從他懷裏扭身出來:“你怎又來了,快回房啊。”
唐君意追著道:“沒抱夠啊方才,好喬兒,本少爺想你十年了,多抱半把個時辰又能怎樣?”
溫嬌憶起那一幕幕,羞得不行,直想鑽地縫:“九少爺十年等捱過了,多熬半把個時辰又能怎樣?”
“嘖嘖,你個沒良心的!”唐君意起初是不解氣地輕輕戳她,而後就越戳越火,真真想一口吃了,渣都不剩,看誰還敢覬覦?!
作者有話要說:修改了章節名和部分內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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