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行道:“他一直關注著華國境內的勤靜,在國內肯定有眼線。我們去海島的形成雖然隱秘,但不是全然查不到,他沒有找到護身鏡和地圖,很可能會找上門來,要小心。”
謝鈺道:“放心吧,我不怕他的,他要是敢來,我就撕了他。”
傅明行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能掉以輕心。”
謝鈺想了想道:“你說的也對,那我多畫幾張護身符吧。”
傅明行點頭。
……
晚上,謝鈺畫完護身符後,窗戶就被敲響了。
白小白那張慘白慘白的臉出現在窗外,還貼著窗戶往裏看,拉長了聲音道:“謝鈺——謝鈺——”
謝鈺差點兒被他嚇得魂都出來了,很是無語地打開了窗戶:“你這是幹什麼,搞得這麼嚇人。”
白小白嘿嘿一笑道:“我打聽到你想聽的消息了,想不想聽啊。”
謝鈺眼睛一亮:“真的,打聽到什麼了?”
白小白得意道:“我出馬就沒有搞不定的。”
接著,白小白就把自己偷聽到的閻君和判官說的話告訴了謝鈺。
白小白道:“要不是這幾天值班走不開,我早就來告訴你了,不過現在也不晚就是了。”
謝鈺聽後很驚訝,這事居然和他師父有關係,而且異世之魂……
謝鈺以前不是沒算過自己的前世今生,但是衍士自己算自己是大忌,而且很多時候也算不準,所以他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現在乍一聽到,他不得不感到意外。
他心思急轉,他是異世之魂的事他師父肯定早就知道了,魂魄上的傷恐怕也不簡單,否則他師父不會特地和閻君做那筆交易。
那他魂魄上的傷究竟是怎麼來的呢?
此前謝鈺並沒有想到要去追究這個東西,畢竟他現在過得挺好的,追究這些也沒什麼意義。可現在知道他的魂魄來歷另有隱情後,謝鈺直覺自己必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才行。
“閻君有沒有提到我魂魄上的傷勢是怎麼來的?”
“這個倒是沒有,回去我繼續留意著吧,有消息再告訴你。”
謝鈺也沒跟白小白客氣,現在估計隻有閻君知道他這魂魄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了。
過了一會兒,謝鈺問白小白:“風楚年最近怎麼樣了。”
白小白道:“挺好的,他現在的病情比之前穩定了很多,不過……”
謝鈺看他臉色有變,就問他:“怎麼了。”
白小白道:“他最近時不時就盯著虛空看,還自言自語的。”
謝鈺:“之前他就有懷疑了,經過上次的事,他應該確定了是有人在暗中保護他了,你真的不打算見他嗎。”
白小白神色微黯,道:“人鬼殊途。”
白小白不是不想見,而是他不能見。
風楚年是人,他是鬼。
人和鬼是不能在一起的。
白小白明白這一點,所以這麼長時間,他都隻是暗中守著風楚年的轉世。
謝鈺覺得他們在搞虐憊。
白小白嘆口氣:“我倒是想甜甜的憊愛呢,可惜現實不允許啊,風楚年那裏那麼大,我卻不能用……”
白小白一邊說,一邊咬著袖子,嗚嗚地流眼淚。
謝鈺:“……”
白小白這家夥,所以惦記了風楚年這麼久,一直守著人家的轉世,就是因為人家那裏大?
白小白嗚嗚道:“不然呢,我這麼辛辛苦苦守著他幹什麼呢。”
謝鈺麵無表情道:“我謝謝你,不要在這裏汙染我的耳朵。”
白小白別了他一眼:“你裝什麼純情呢,你和傅明行床單都不知道滾了多少次了,我好幾次夜裏有事找你,你都和傅明行在屋子裏滾床單!”
謝鈺:“怎麼,你羨慕你也可以去找風楚年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