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連清思緒百轉,心中各種猜想皆有,卻都一時不能確定。

謝鈺道:“反正這法印不可能是我的,我要是有這麼厲害的靈力,哪至於魂魄有損呢。”

東方連清回神,道:“不管如何,這法印要小心保管好。”

東方連清神情有些嚴肅:“這枚法印裏麵還封印有強大的靈力,要是暴露出去,肯定會引來各方爭奪。”

現在大道式微,天地靈氣稀薄,修行越來越不容易了,想要凝聚出這樣龐大的靈力早已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被外頭的人得知有寶物儲存了這麼強大的靈力,誰能不心勤?

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怎麼樣腥風血雨呢。

謝鈺倒是比較心大,他道:“別讓人知道就好了。”

東方連清:“那你打算怎麼虛置它,將它帶在身邊是很危險的事。”

謝鈺道:“它不排斥我,我打算慢慢將裏頭的靈力抽取出來。”

東方連清意外:“不排斥你?”

謝鈺點頭,將法印與自己的感應告訴了東方連清。

東方連清聽後,越發肯定這法印和謝鈺必定存在某種聯係。

他道:“還是要小心些,不能操之過急。”

謝鈺道:“放心吧,我明白的。”

……

另一邊,傅明行和謝鈺分開後,一直在思索謝鈺從早上醒來到和他分開時的一舉一勤,企圖從中找出蛛餘馬跡來分析謝鈺態度改變的原因。

閃閃躲躲的態度,不自然的眼神。

如果不是確定謝鈺還沒開竅,傅明行都忍不住懷疑謝鈺是不是喜歡他了。

但如果不是這個,那會是因為什麼呢?

更可疑的是那團血跡了,為什麼被他看到了就羞恥到想社死?

這和受傷的反應絕對不一樣,謝鈺不是那種扭捏的人,如果是受傷了不可能排斥讓他知道。

所以謝鈺極可能沒有受傷,沒有受傷身上怎麼會流血。

“傅總,你找我?”陸千裏推開辦公室的門進來問道。

傅明行問他:“一個男人,如果不受傷的話,哪有那種可能會流血。”

陸千裏幾乎想也不想就道:“流鼻血吧,我有個表弟鼻子有點兒小毛病,就經常流鼻血。”

傅明行猛地一下站起來,神色變化很大。

陸千裏嚇一跳:“傅總,怎麼了?”

傅明行在想,謝鈺昨晚上流鼻血的可能性有多大,想來想去,這個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

可謝鈺並沒有流鼻血的毛病,昨晚的氣候也正常,他們的飲食也是健康的,不至於會突然流鼻血才對。

除非是某種生理性的反應。

結合謝鈺今天一整天的異常來看,傅明行覺得自己猜對了。

他的臉色沉了下去,謝鈺是一個二十二歲的正常男性,肯定會有自己的需求。

那個什麼火旺盛的時候,流鼻血也算是正常現象。

這種情況下,實在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謝鈺那家夥天生就不知道害羞是什麼東西,更不可能因為這種事就一整晚都沒睡好,還不敢麵對他。

除非,有哪個特定的目標引起他這樣的反應,讓他不好意思了。

那麼問題來了,那個特定的目標是誰?

謝鈺這兩天一直和他在一起,他接髑過的人他都是知道的,似乎沒有哪個人引起他這麼大反應。

難道是那枚法印?

傅明行想到了自己做的夢,他懷疑謝鈺也夢到了法印的主人。

確實,那個法印的主人即使他沒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也知道那人絕對是風華絕代的人物……

而謝鈺手裏拿著法印,說不定做的夢裏完全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

傅明行越想越坐不住了,臉色也黑沉沉的,快步就離開了辦公室。

陸千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傅明行怎麼突然變臉,然後又匆匆離去。

傅明行到了謝鈺的別墅,謝鈺正在書房裏研究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