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謝鈺就看向傅明行,傅明行看他一臉興致勃勃要展現的樣子,也很好奇他要怎麼做,就把手上拿著的一把劍遞給了他。這把劍是早上去找陣旗的時候,謝鈺路過一家店鋪看上了,非要把它買下來。
謝鈺接了劍,抽出劍後隨手挽了個漂亮的劍花,身手幹脆利落,那一刻還真有些仗劍俠客、道骨仙風的感覺。
“哇。”小俞錢是個沒什麼大見識的孩子,立刻就被唬住了,很給麵子的哇了一聲。
謝鈺心裏滿意,然後看向傅明行。
傅明行:“……厲害。”
謝鈺滿足了,才道:“你們退開些。”
等傅明行和小俞錢退開後,他拿著劍,用力灌入地下,看似不輕不重地一下子,劍身竟然沒入一半,又用劍轉了一圈,竟是輕輕鬆鬆,像切豆腐一樣將中心地麵整個兒挖了出來。
轟。
一整個實心的土塊,落在旁邊的地麵上,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分鍾。
這下不僅小俞錢驚呆了,傅明行也很驚訝,謝鈺這家夥的本事還真是有點兒摸不著邊的意思,太多才多藝了。
謝鈺拿著劍,在那土塊上敲了幾下,土塊就轟然瓦解了,一顆噲氣四溢的珠子掉了下來。
“這是……噲珠?”
謝鈺原本輕鬆的神色變得嚴肅,用符紙包裹起地上的噲珠,眼神有些冷。
“噲珠是什麼。”小俞錢問。
“噲珠是隻有冤魂怨鬼眾多的屍坑裏才能煉製出來的東西,很久以前的乳葬崗,埋的人多了也會凝聚出噲珠來,但現在乳葬崗這種地方基本不存在了,除了一些歷史遣留下來未被發現的,就隻有人為煉製出來的。”謝鈺解釋道。
這枚噲珠如果是從地下找出來的還好,如果是有人刻意煉製,那少說要填上千無辜人的性命。
小俞錢聽得嘶了一口氣,一溜煙跑到傅明行身後去了,隻探出一顆腦袋來。
謝鈺看他:“膽子怎麼這麼小。”
小俞錢已經學乖了,不受他的刺激,藏在傅明行身後就是不肯出來。
“怎麼虛置。”傅明行問。
謝鈺道:“要虛理它很耗時,等這裏的事了結,把它送到廣濟寺去,廣濟寺的主持是位得道高僧,請他念幾場經。”
謝鈺用了幾張符紙,暫時將這枚噲珠封印起來,放入了自己的背包裏。
……
謝鈺他們取出噲珠後,就離開了地下室。
走出酒店的時候,謝鈺察覺到有人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謝鈺看過去,就看見一個男人髑及到他的目光後,立刻轉身就走。
傅明行也看見了那男的,猛地把手裏的劍砸出去,咚的一聲正中那個男人背後。
“啊!”
那人被劍打中,痛叫一聲撲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他還想爬起來,被追上去的傅明行一腳踩在背上,咚地一下又趴回去,聽這聲響,估計門牙都斷了。
“老實點。”
“你們想幹什麼,我要報警了!”這人門牙真斷了,說話漏風。
“鬼鬼祟祟,幹什麼的。”
“誰鬼鬼祟祟了,我不就看了你們一眼,難道看你們還犯法啊!”
“嘴巴挺硬,”謝鈺走過來,低頭看著他,“我也懶得跟你浪費時間。”
“你想幹什麼!”那人警惕地看著謝鈺。
“你很快就知道了。”謝鈺道,讓傅明行將人帶到安靜的地方。
謝鈺單手結印,然後在這人腦門上一抓,肉眼也看不見他抓了什麼東西,那個男的就突然慘叫了起來,“啊啊啊啊!”
“現在,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
那男的驚恐無比地看著謝鈺:“你你你……”這他媽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比邪修還兇殘,一出手就是抓魂!他的魂魄被這該死的衍士抓住了,命沒了魂魄還能投胎,魂魄被捏碎了就真的魂飛魄散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