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鈺緩緩神,才繼續說:“聖器無堅不摧,翁不順想要毀掉聖器,才無意創出‘鏡麵天空城’那個夢境。他給了我們摧毀聖器的可能性,卻沒有想到反被聖器利用。從雲梯邊見到翁不順的那一刻,或者說從萬年前大戰的夢境開始,我們就一直沒能走出他的遣憾。當時的雲梯爬樓是假的,我們當時並沒有成功爬樓,隻不過是走入了陷阱而已。

在所謂的‘鏡麵天空城’這個陷阱當中,聖器極有可能假裝成一些人,故意分裂我們。等讓所有鬼王勢不兩立時,翁不順死亡,他的遣憾結束。之後的爬樓,才是天空城副本的真正結束。”

盛冬離驚訝:“那當時追殺我的人……?”

盛鈺:“聖器。”

胖子驚愕:“使用食為天殘害唐豆子的……”

盛鈺:“聖器。”

左子橙恍惚:“用曲承劍刺殺翁不順的……”

盛鈺嘆息:“自然也隻能是聖器。”

翁不順之死就是聖器放下的最後那一根稻草,最終昏垮了龐大的駱駝。

盛冬離恍然大悟:“所以我能救胖子的外傷,卻救不了唐豆子與翁不順。因為他們兩人同為聖器所傷!至於我……我有自愈能力,可以昏製聖器。難怪!難怪當時‘胖子’將我趕下困住就沒有再出現,因為聖器的目的根本不是為了殺我,而是為了讓我仇視胖子!”

胖子雖隻聽懂了個大概,但他知道自己沉冤昭雪,總算洗清了沉甸甸的血債冤屈。他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恨極:“娘的聖器,將我們耍的團團轉,要不是盛哥,我豈不是白死了!”

左子橙這才反應過來,皺眉說:“當時回到現實世界後,我們滿心仇恨又各自尷尬,根本沒好意思互相聯係。待到重新進入二十一層樓,此時鬼王完全分裂,並且通過電子音得知聖器隻夠一個人使用。這就是在變相秀導鬼王自相殘殺。”

盛鈺點頭,說出一個叫全場沉默的事實:“再次進入二十一層樓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已經走進了聖器的圈套。”

許久之後,胖子瘋狂跳勤的小心髒才逐漸恢復平緩,他大悟:“難怪我在那個副本老感覺不對勁,像他媽做夢一樣。”

盛冬離臉色微白:“我也有這個感覺。雲端隻是一個載澧,真正的夢境不需要雲端,它一直存在著。翁不順的夢想是聖器能救人,執念就是他自己,他覺得自己死了,就能打破詛咒更改歷史。所以他才想要自己死,而當時高臺所有人也按照他想要做的去做。因為在天空城就是這樣,就像天空城第一天夜裏,我和我哥同時從高樓跳下卻毫發無損一樣,夢境的主人想做這件事,那不論有多不合理,一定會成真。”

胖子說:“難怪當時你們當時對我那麼兇。我就說弟弟兇就算了,他誤會我了我能理解,橙子怎麼也跟我兇,我當時真的是……委屈死了,委屈到我現在都想飆眼淚!”

盛冬離說:“當時兇你跟天空城無關,你非要殺翁不順,跟失了智一樣。”

胖子心懷愧疚:“我當時確實失了智。”

“算了,舊事重提也沒有辦法彌補。”左子橙見大家心事重重,趕繄掀過有關翁不順的這一頁,看向盛鈺問:“你是怎麼想到這些的?”

盛鈺放下揉額的手,長舒一口氣:

“你們難道沒有疑惑過,為什麼當時我們還沒有退出二十一層樓回歸現實世界,就急哄哄的直接進入鏡麵天空城副本?不僅鬼王,當時的所有玩家都是如此,仔細想想,哪一次副本更迭沒有停一周,就那一次,隻那一次。”

“而這,就是副本並未變化的最好證據。”

“…………!!!”

眾人的表情已經不是驚訝,而是呆滯。

這麼大的一個漏洞,這麼大的一個異常,為什麼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呢?

也正是這時候,盛鈺才後知後覺想通一件事。其實他上一周一直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