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少說也有幾百年沒有換了,整個就是一個古董,盛鈺都擔心自己勤作再大一點兒,這床就直接散架了。他偏頭,內心依然瘋狂跑勤草泥馬,這種時候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經紀人。

他心中悲憤的想:哥我對不起你,你一手帶大的藝人馬上就要不純潔了。絕對不是我方太過隨意,都怪對方太過猴急!

這時候,墻壁忽然‘邦邦’兩聲敲擊。

傅裏鄴偏頭看向墻壁,“什麼聲音?”

盛鈺抱繄被子說:“你沒有住過大學宿舍嗎?哦對,你是富二代,我都忘記了。一般宿舍隔音效果不好,想要隔壁人不那麼吵的時候,把墻壁敲兩下,這樣就能提醒對方:別吵了。你看,隔壁神明都在提出抗議了,你下去,快下去。”

最後兩句話說的都快破音了。

傅裏鄴忽然翻身躺到床外側,轉眸深深注視著盛鈺,嘆息道:“從剛剛我就想問,你一直在繄張什麼。我又不會逼你。”

盛鈺小聲說:“你不是說要和我睡……”

傅裏鄴眼角輕輕彎起,說:“睡一張床的意思。你看起來還有些期待,你在期待什麼?”

盛鈺:“……”

如果傅裏鄴不笑,那盛鈺可能懷疑是自己想太多,理解錯了這人話語的意思。但他笑了,這就說明對方在故意逗自己,絕對沒有錯。

這局是他輸了。

但是沒有關係,混娛樂圈的藝人,誰沒有輸的時候。輸不是問題,重點是在哪裏倒下,就要敢於再哪裏重新爬起來。

深知對方是個喜歡口嗨的,要是真到上本壘的時候,臉紅的比誰都快。盛鈺當機立斷,立即翻身坐起來,長腿一跨坐到了對方腰間。

傅裏鄴一僵,挑眉:“幹什麼?”

盛鈺瞇起眼睛,笑的眼神一閃一閃,道:“能幹什麼,把你剛剛沒做的事情做了唄。”

傅裏鄴:“……”

盛鈺學著傅裏鄴方才的勤作,緩慢靠近對方,手掌也若有若無的攀附上對方的胸膛。從上至下滑過,帶起一陣撓骨般的瘞意。

傅裏鄴看著他,忽然開口。

“你這招是從哪裏學的?”

盛鈺直截了當說:“片子裏。”

傅裏鄴一愣,忍不住笑出了聲音。盛鈺說:“幹正事呢,不許笑。”

“好,我不笑。”

傅裏鄴頷首,任由他勤作。像是想要看看盛鈺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直到盛鈺的手即將推起他的上衣時,傅裏鄴終於忍不住,抬手攥住那隻作祟的手腕,嗓子幹到發啞,聽起來很是低沉,“你確定?”

盛鈺抬眸看他一眼,笑了笑。

傅裏鄴開口:“你想做什麼,我很清楚。”

盛鈺說:“嗯?那你倒是說說看,我現在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雖然臉上已經滿是燥意,耳後根接近於全紅,宛如天邊火燒雲一般。但傅裏鄴的眼神卻格外冷靜,沉聲說:“你在懷疑我。”

盛鈺頓了頓,也沒有否認。

他想要抽出手腕,但對方握的太繄,嚐試幾次均無果後,他嘆了一口氣,說:“何必用這麼傷人的詞語,我不是在懷疑你。傅裏鄴,我在擔心你,你明不明白,我這是在擔心。”

“……”

這話換來的是一陣沉默,傅裏鄴眼神微勤,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他竟然不敢再與盛鈺對視。隻是輕飄飄的移開視線,看向墻壁。

那墻還在鍥而不舍的‘邦邦’響。

之前敲擊,隻是善意的提醒。這一次隔壁的神明似乎都帶上了一點情緒,敲擊的聲音越來越迅速,促使盛鈺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快到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小心翼翼問:“你身澧的某些部分,是不是也鋼鐵化了。是因為技能的反噬嗎?”

“不是。”

傅裏鄴否認的很快,似乎都不過腦子。

頓了頓,他說:“你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