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拔腿的時候, 那些傷勢又會痊愈。
這一次她走的沒有上一次艱難, 很明顯是神智受到了蠱惑,連這種疼痛都直接忽略了過去。
左子橙上前喊了聲‘女神’,見廖以玫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他又後知後覺拽住鄔桃桃, 問:“這妹子叫什麼名字來著?”
鄔桃桃說:“好像叫小美, 什麼的。”
對話的檔口,廖以玫已經被紮的鮮血淋漓, 偏偏坐到主桌旁邊時, 那些傷口已經自然痊愈。單是想象一下就能想象到其中的血腥程度,更何況是在場親眼見到此情此景的玩家們。
個別男女玩家都‘啊’的一聲,不忍心的捂住眼睛, 還以為廖以玫死定了。
上桌以後,對麵的狐貍腦袋笑的古怪,連續道了好幾聲‘恭喜’。桌上其他牛鬼蛇神笑容討好,也跟著連連說恭喜。
說來說去隻有這個詞語,也不知道他們都在恭喜什麼,反正廖以玫好像聽的很開心。一直以來麵無表情死誌滿滿的臉上,都出現一餘幾乎要控製不住的欣喜之色。
顯然,她已經完全沉溺在幻覺當中。
“有遠程攻擊的人嗎?”
盛鈺站起身,注視著房間的玩家們。
那個剛剛一直為盛鈺據理力爭的女孩紅著眼眶搖頭,說:“我們隊都是近戰攻擊。”
散開的玩家們也搖頭,表示幫不上忙。
最後那中年人冷笑說:“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我是使飛鏢的,但這飛鏢是昨天才開出來的。對,沒錯,就是踢翻水晶那次開出來的。我可以用它,但憑什麼要用在不認識的人身上。”
“你還不是因為盛鈺開出來的武器,神氣什麼……”
女孩嘟囔了一聲,見中年人麵色鐵青的瞪她,她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盛鈺皺眉,他如何不能看出中年人眼中的針對情緒,隻怕這人說辭基本上都是扯淡,真正不出手的原因還在於他。
這到底是多大的仇,才可以幼稚至此。
他索性不再去管中年人,而是解開腰間的箭,走到白布前方。
左子橙就在旁邊,他也開煙盒叼了根煙,說:“這波估計有點難過去,我看小美臉色不太對勁。就像你死了我肯定要被傅佬遷怒問罪一樣,小美死了,胖子肯定也要跟著一起瘋。”
“……”
什麼乳七八糟的,為什麼還扯到傅裏鄴身上了,盛鈺解釋說:“我和他沒關係。”
“沒關係你還說活著等他來找你,我剛剛差點以為在看泰坦尼克號,男女主角冰板訣別。你和傅佬血水中訣別,絕了。”
左子橙吐槽了一句,沒有給盛鈺反駁的機會,繼續說:“咱們看準了時機。待會這群半人類瞎叫喚的時候,基本上就是要準備暴起了。就看著這個時機準備救人,你先投箭,我再點煙。”
這個計劃一點兒毛病也沒有。盛鈺剛要點頭,就聽見側麵傳來一聲疑問:“你們這麼想幫她,為什麼不直接過去救她?”
盛鈺一頓,一言難盡的看了眼麵前的鐵釘群,又扭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鄔桃桃。
要他們過去,基本上等於要他們送死。因此這話,無論是他還是左子橙都沒有理會。
那群鬼魅恭喜完之後,就看見橫空走出一個擁有蛇腦袋的男人。他一出現,包括廖以玫在內,所有人瞬間站了起來,像是在恭敬的迎接這個背脊有些佝僂的蛇腦袋。
廖以玫甚至叫了一聲:“爸。”
“靠。”左子橙語氣帶著一點驚嘆:“她爸是蛇嗎?那她豈不是神明?還是說她是白素貞。”
盛鈺:“……這些都是幻覺。”
那蛇腦袋在滿會議室與玩家的矚目之中,緩緩走到主桌,然後坐下。
餘餘的沖其餘人吐著性子:“為期四年的考核時期已經過去,我也到了退休的時候。該讓你們小年輕施展拳腳了。這期間我的副手,也就是我的女兒表現優異,業績一直名列前茅。幾次公司運轉不堪重負,都是由她想到辦法解決。她的努力和成績成正比,大家都看在眼裏。今天把大家聚在這裏,相信大家心裏應該已經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