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
好好好，這就做好了掛科的準備了是吧？
真不愧是你。
這時候，黎織夢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不對啊，我隻跟你說過我唱歌的號不露臉，你怎麼知道我這個號也不露臉的？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經常偷偷看我視頻？”
“……我閑的沒事幹吃飽了撐的，有那閑工夫，我還不如去看看那些穿絲襪露大腿的美女呢。”
王歌沒好氣道，“是係統老給我推送你的視頻，我真是納悶，我都沒點關注，怎麼還天天都能刷到你，大號小號都能刷到，很煩。”
“真的假的？你真的沒有關注我嗎？”
“我不信。”
黎織夢狐疑道，“你給我看看你關注列表我就信你。”
“你讓我給你看我就給你看啊。”
王歌撇撇嘴，“這是我的隱私，隱私懂不懂，不給你看。”
“……那好吧。”
黎織夢覺得再聊下去可能會有越線的風險，於是就此打住，哼哼唧唧道，“不關注就不關注吧，我兩個號加起來都快兩百萬粉絲了，才不差你這一個呢。”
“照你這麼算，我兩個號都關注的話，那應該能算兩個粉絲才對。”
“兩個也不差！”
“……”
“行行行，你厲害。”
王歌打了個哈欠，“困了，我要睡了。”
“你戴上耳機，邊聽歌邊睡吧。”
黎織夢建議道，“不然待會我給視頻配音，可能會吵醒你。”
“行。”
王歌從善如流，戴上耳機。
打開音樂，然後趴進自己的臂彎裏，有些困倦道：“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記得喊我。”
“好的。”
包廂裏重新安靜下來，黎織夢認認真真地投入到剪視頻當中。
等她剪輯完，王歌已經沉沉睡去。
黎織夢歪頭望著他睡覺的樣子，也沒有什麼其他動作，就這麼看著，看了很久。
然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她忽然伸出手，在王歌的耳垂上捏了一下。
她小時候很調皮，經常犯錯。
福利院的護工阿姨和老師們雖然都很喜愛她，但卻也不會縱容她，每次她犯錯，就會捏住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拽兩下。
並且警告說，你再犯錯，就把你扔出去，不要你了。
其實並不疼。
但她會裝作很疼的樣子，仰著小臉，可憐兮兮地認錯……
這時候護工阿姨就會心軟，會摸一摸她的頭，讓她以後乖一點，不能再犯錯了。
這時候，之前出現過的天使小人又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她的身上散發柔和的光，滿臉聖潔地說：
“織織，我們是好孩子，我們不可以做錯事哦。”
“我知道，我知道的……”
黎織夢收了回手，很小聲很小聲地說：“我可沒有犯錯，這次做錯事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