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去年的時候,蘇放答應讓他找了個代孕母親,用試管嬰兒的方式造了個小人,孩子主要是他媽媽在帶,可今年,他媽媽身體出了問題,他爸爸照顧妻子還來不及,老人實在無暇顧及小孩,蘇放說自己在他公司也是吃白飯的,沒什麼具體活做,就待在家裏給他照顧兒子。

這幾年他過得那麼幸福,幸福到覺得還好自己堅持了那七年,才可以有那麼好的男朋友,他愛蘇放,愛到就算讓他把命給蘇放都是可以的。

可是他怎麼就頭腦一昏,經不起誘惑,和自己的學弟搞在了一起呢?

白啟楠是顧懷安的學弟。他公司取得不小的成績後,贊助了母校一筆助學基金,而和他談這筆基金項目的人,就是白啟楠。

男孩子長得很幹淨,眉眼之間甚至有些妖嬈,望著他的眼神,怯怯地,不知道為什麼,就把他的心扇得癢了那麼一下。

心癢,本來就不是撓撓就不癢的事兒。他以為自己隻是一時的錯覺,沒當回事,可男孩子約他去了賓館,以談事為由,在他酒裏下了藥,他就再也抵擋不了了。

天地良心,在白啟楠之前,顧懷安隻和蘇放這一個男人上過床,蘇放在床上的表現當然沒得說,他這人做什麼都極其放得開,在床上怎麼爽怎麼來,甚至有時候不滿意顧懷安了,還能自己玩得開心。

說句難聽的,顧懷安有時候覺得在床上他就是伺候蘇放的一隻狗,讓他舔不能摸,讓他出去就不敢在多呆一秒。

而白啟楠,則有另外的風情,他羞澀,性經驗很少,在他酒裏下了春藥後一度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好,還哭紅了眼睛。

男人這東西,有些劣根性是怎麼都破不了的,其中有一個就叫處女情結。

蘇放不是個雛兒,他性經驗比自己豐富得多,這讓顧懷安從心底深處對自己能否滿足蘇放,就不怎麼自信。他和蘇放上床的時候,老擔心蘇放覺得他沒別的男人好。

而蘇放有時候叫起床來,女王樣畢現,什麼:“你中不中用啊?怎麼那麼快就射了”這種話都問出來,讓他顧懷安怎麼可能在他身上找到做男人的信心?

白啟楠則不一樣,他純潔得很,沒被男人碰過,他的身體是由他顧懷安開發的,他在他懷裏跟貓兒似的滿足,隻會叫著求饒,不會問他怎麼那麼沒用。

顧懷安在白啟楠身上找回了自信,同時也被內疚深深地包圍著。他知道自己對不起蘇放,也在清醒後大發雷霆,給了白啟楠一筆錢讓他從此別再來糾纏自己。

可白啟楠赤裸著身體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他身上還有自己昨晚作孽的痕跡,他哭著對自己說,他有多愛自己,他知道自己有男朋友,不會讓他和蘇放分手,隻求他肯偶爾和他在一起就夠了。

多大的誘惑,對於蘇放來說,他顧懷安是隻隨叫隨到的狗,在白啟楠身上,他找回了主人的位置,白啟楠愛他,願意隨叫隨到,願意當沒名沒分的小三,他什麼都願意,顧懷安也找不到再拒絕他的理由了。

一開始還是怕被蘇放發現的,可蘇放顯然從來沒想過他可能會出軌,他有時候說公司有應酬不回家,蘇放毫不在意,讓他少喝點,而他懷著愧疚和白啟楠滾床單,隱隱地還找到一種偷情的快感,讓他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紙包不住火,他當然知道這個道理,隻是自欺欺人地覺得,隻要他再小心點,應該沒那麼容易出事。

他自認為已經很小心了,一個禮拜最多才見白啟楠一次,也警告過他如果跟別人提起他們的關係,那隻有一個下場就是分手。連買給白啟楠禮物他都是用現金,從來不刷卡。

就這樣了,蘇放還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