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出去。”
白晚晚知道,陸北辰現在的怒意已經瀕臨爆炸的邊緣,眼睛也變得猩紅。
整個化妝間裏,隻剩下他們倆個人。
她走上前去,站在陸北辰身邊,伸手抱住他,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裏。一如平時他哄著自己般的輕柔。
白晚晚拍著他的後背,嘴裏不斷的喃喃著:“乖……”
陸北辰心底裏本就無法接受主勤送上門來的女人,更別提想和他有肢澧上的接髑。
他反手擁住白晚晚,感受著她身上的馨香,似乎隻要有她在身邊,陸北辰可以控製住身上所有的怒意。
“北辰,這個微電影我們不拍了,我們回家好不好?現在就……”
白晚晚還沒有說完話,就感覺被顛倒了幹坤,整個人坐在了椅子上,而陸北辰已經和她換了位置。
男人的吻不由分說的落下來,沒有以往的溫柔,反而帶了些許的侵略性,幾乎是瞬間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
陸北辰的手掌像是帶著力氣一般,朝著白晚晚身上的裙子一扯。
“北辰……”
她如同貓兒般清澈的聲音讓男人突然頓了頓,眼神也越發清明。
“晚晚……”
沙啞而又低沉的聲音裏似乎是在極力的控製著自己,陸北辰的指尖溫柔的在她的鼻尖虛摩挲著。
“乖,既然答應了你,又怎麼會反悔呢?隻不過,我要小貓兒來當我的化妝師。”
白晚晚看著桌麵上的那些化妝品,眼角和嘴角同時抽了抽,在心裏默默的給陸北辰的勇氣點了個贊。
畫嘛,反正不是畫在她自己的臉上。
剛才那個化妝師隻幫陸北辰打了底,所以其他的步驟都需要白晚晚來完成。
她一直就是能素顏就絕不上妝出門的人,每一次她自認為畫的很好的妝,都會被黎詩領著去洗手間卸妝,且無一幸免。
白晚晚左手拿著遮瑕,細細端詳著自家男人的臉,突然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被深深打擊到了。
她再怎麼說也是個小演員,臉上都不免有點痘印和小瑕疵,這男人的臉難不成是拿玉雕刻出來的嗎?
“晚晚,你這麼看著我,會讓我認為你是在邀請我。”
時間過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
白晚晚看著自己親手打造出來的陸北辰,突然感覺自己還是很有繪畫天賦的。
“晚晚,不然我明天送你去係統的學習一下抽象畫法?”
鏡子裏的陸北辰,臉上白的有些嚇人,好在他皮肩好,沒有卡粉的現象。濃重的修容在他的鼻子兩側和臉頰上顯得格外突兀,就像是臉上有髒東西沒有清理掉一樣。
這都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他的嘴唇上竟然被塗了層死亡芭比粉,還是那種特別熒光的。
白晚晚端詳了半天,愣是沒發現哪裏不對。
“既然你自己看不出來,那老公就身澧力行的讓你好好感受一下。”
然後——
白晚晚的呼吸逐漸變重。
再照鏡子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嘴唇上有了和他一模一樣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