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一行人都喝了酒,沒人開車,幹脆就近找酒店住下。這一覺睡得又沈又踏實,可耐不住公務繁多,清早就被辦公電話吵醒。杜君棠接起來,眨巴眼睛醒神。江帆起得比他還早,清清爽爽的,顯然洗漱過了,此時正伏在他下身做叫醒服務。江帆被電話聲嚇得一頓,在對上杜君棠迷蒙的視線時才埋下頭接著繼續,他動作盡量放輕,幾乎聽不到什麼難堪的聲音。杜君棠和人通著話,百無聊賴地挺腰頂了一下江帆濕濕熱熱的小嘴,江帆忍不住「唔」了一聲,像隻受驚的小動物,含著主人那根東西,驚慌地抬起眼。杜君棠還在說事兒,卻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江帆委屈地飛了杜君棠一眼,卻不敢把那玩意兒吐出來,隻得忍著杜君棠有一下沒一下的作弄,直至電話掛斷。江帆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舔吸著敏感的地方,叫人舒服得頭皮發麻。杜君棠摸著他的肩頸,掌心的熱度渡過去,越摸越愛不釋手,難得發了點善心,按著小狗讓他做了幾個深喉就射了。
洗漱時倆人並肩,對著鏡子,忽然覺得這畫麵似曾相識,杜君棠唇角輕輕陷下去,笑意很淺,卻十足溫柔。江帆洗過,卻跟著他又來了一遍衛生間,漱了兩次口。江帆在一旁小聲嘀咕:「太腥了。」杜君棠洗完臉,連臉上的水珠子都沒擦,濕著手湊過去捏他的鼻尖,「學長挺無情啊。不是你追著主人喝牛奶的時候了?」
江帆被他這話噎住了,比理虧還難受,他覺得丟死人了,就無意識地咬起下嘴唇。
杜君棠的手鑽進他衣服裏,輕輕搔他的腰窩,「說話。」
江帆一副被逼急要跳牆的模樣,把那兩顆小虎牙亮出來,大著膽子叫他:「學弟!」他挺不忿的,可到底還是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凶狠都變膩歪了,「臭學弟……」他想,得,二十多年的髒話體係算白練了,哼哼唧唧出一句這個。
杜君棠被這聲叫得一愣,半晌回神,給聽樂了,光著膀子往江帆身上壓,堵到牆角裏,把那隻耍流氓的手伸進人家內褲裏,才說:「剛叫什麼呢小狗,再叫一聲。」
江帆被拿捏住了,仰著脖子哼哼說:「不、不叫了……」
「快點兒,我都被你叫硬了。」那隻手還在作亂,江帆難得有了要逃的動作,誰知道杜君棠哪兒那麼大的勁兒,興奮極了,按著他像要把他釘牆上。
「杜君棠……!」江帆察覺到那手指正戳弄著穴口,他扒著杜君棠的手臂,也不是撒火,那麼軟著聲兒,就是求饒。
「叫這個也不好使,我就想聽那一聲。」杜君棠直接上手扒了江帆的褲子,中指慢慢往江帆後穴裏推,把那小口破開,他用沙啞的煙嗓說髒話,脅迫道,「學長,叫不叫啊,不叫今天操死你。」
本就窄小的那處瞬間咬得更緊了,江帆示弱地將腦袋埋在杜君棠懷裏,濕濕地親吻他,脖頸,喉結,軟和得特別招人疼,他太緊張了,小聲開口時連敬語都不用,「別,你快出來。我錯了、錯了……」中指在腸壁內微微彎曲,抵住了某一點,擦過去,江帆站都站不住了,嗚咽了一聲,主動去吻杜君棠的唇角,黏黏糊糊道,「學弟,不要了,好不好……」
杜君棠回吻他,舌尖勾著舌尖,不叫他說話,手指還在他身體裏抽插。他任性得像個孩子,把薄荷味的呼吸噴在江帆的臉頰上,壞心眼地說:「不好。」
……
攆著日子,公司的事兒才終於算做完。杜君棠窩在客廳沙發裏,拿著手柄打遊戲,使喚江帆訂兩張去A市的飛機票。
舊街道掛起紅燈籠的日子,他們回了A市。從機場出來時人特別多,杜君棠就拽著江帆的手。他問他叔叔阿姨呢,去看嗎。江帆說都跑國外去了,去看得再訂兩張票。杜君棠捏了捏江帆的手,明知故問道,那你怎麼還回來。江帆瞥了他一眼,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最後還是交底了,我跟他們出櫃很多年了,說著急回來追愛。
杜君棠一聽,愣了,「那現在追著了吧。」
江帆也捏了捏他的手,美滋滋的,「追著了。還給他們發過照片了。」
「哪張啊?」杜君棠不愛拍照,邊走邊一臉奇了怪了的表情,末了還挺緊張,「拍得帥嗎?你都怎麼說的啊?」
「偷拍的,就那樣吧。」江帆回這話時挺謹慎,生怕杜君棠卸了他,「不過您年輕有為,我又說是同學,就知根知底吧,他們還挺滿意的。」
杜君棠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似乎還在思考對策,江帆被他這模樣逗壞了。
他們去了趟以前的公寓,那兒有了新租戶,連房東都換了人。杜君棠聯繫上現任房東把房子買下了,等到現在這位租戶的租期一到,這套房子就歸他倆。其實這好幾年過去,房子的軟裝都換過兩三輪了,要說樣子肯定已不是從前的樣子,隻是杜君棠難得死心眼,單純覺得這兒裝了兩個小孩兒一起笨拙吃住過日子的記憶。他曾經忘了太多事,鬧得現在什麼都想拿在手心裏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