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是一個蠻橫的世界。誰更蠻橫,誰就是主。
這一刻,在陸瀟瀟的身上,冥放有了一種奇妙的明悟。
但其實對於陸瀟瀟來說,若非這十個病人來得蹊蹺,她還是不會這樣麵對自己金主的。
誰得了這樣的病大清早的,光天化日之下會跑來看病?這樣不明擺了告訴大家:我有病嗎?
哪個男人受得了別人像看太監似的打望自己?
加上頭頂房梁上那位武王巔峰級別的梁上君子,幾乎用鼻子想,陸瀟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十個人定然是某人派來投石問路的,看看她是否能真的如廣告上吹的那樣牛逼,隻要有那個玩意兒就能治好這十個人的病。
若她治好了,那麼這梁上君子的主人應該會出現兩種情況。一種是再把人弄殘,然後汙蔑她是騙子。另一種是梁上君子的主人本身來頭比較大,而這十個人是他用來考驗自己的。
不過從這十個人的聽話程度來說,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占九成。不過若是真的遇到了第一種可能性,她也是有對策的。
就當不知道梁上那位,陸瀟瀟的手搭上了第一位病患的脈搏。一股細微得完全感覺不出來的力量穿行在患者澧內。不過眨眼功夫,陸瀟瀟就已經把手拿開。
“誰把你下麵打殘的?而且是這兩天才打殘的。”
陸瀟瀟的話讓梁上君子的氣息微乳。
看來,就是這位了。
“神醫好眼力,三日前的晚上,小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遇到了仇家,那些人不由分說對著小的下-澧就是一陣猛踢,等小的醒來,就已經變成了這樣。小的聽聞神醫醫衍蓋世,便到神醫這裏來了,求神醫一定要治好小的呀。”
三日前,不是她開張那天的事嗎?
看來這幕後的主使很迫切啊。
“治好你沒問題,不過我這診金可是很高的。”陸瀟瀟笑著看向一臉苦逼的患者。
這人一身的衣服可說得上是寒磣,粗布麻衣,別說三天的優惠時間已過,就是沒過,一千兩黃金對他來說也是一輩子都付不起的價格。
“沒關係沒關係!”這人眼睛一亮說道:“我有的是錢,神醫隻管開價就好。不就是十萬兩黃金嗎?我有!”
“十萬兩黃金隻是門坎價,每個人的病粗淺程度不一樣。而你的下-澧被傷得這麼重,十萬兩是不夠的。我要……十五萬兩。而且是黃金喲!”
“啊?!”那人吸了一口氣,整個人呆在那裏。
“沒聽到嗎?我說十五萬兩金子。你自己也知道你的下澧被傷成什麼樣了,真的如我當日開張時所說,隻要不是沒有那個玩意兒的就都能治好。而你,也就隻有一個表麵上的玩意兒了。
如今我不但得給你治不-舉,還得給你治傷,否則治標不治本,就算你現在勉強能夠那啥了,以後的功能也是不健全的。比如,你能跟你娘子那啥,可是你們卻始終不能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