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從小立誌入仕,可惜無人舉薦,求學無門,無奈下選擇了學醫。華佗也天生聰慧,不到十年,已學遍大小醫書,成了天下聞名的郎中。此時的華佗更想著小時的夢想,一心的想著入仕為官。最近由於去九裏山菜藥,在山上住了大約三個月,對時勢無甚了解。見呂布帶人來治傷,自然是不敢怠慢。他哪裏知道呂布此時已成了窮途末路的過街老鼠。司馬後也命不該絕,華佗最拿手的就是外科,治療這種刀槍外傷,華佗更是經驗豐富。前些日子在九裏山上,更找到了一種新藥,華佗為它取名麻沸散。
貂禪拿來工具,華佗又吩咐他去燒些開水。一切準備妥當後,華佗退去司馬後上身衣物,胸前那道傷口已被撕裂,向外翻出紅色的肉。四周插滿銀針,血已止住。貂禪小心的為中間傷口擦拭著麻沸散。那傷口在接觸到麻沸散後,神經質的抽搐著。華佗在旁看差不多了,叫貂禪讓開,準備熱水。自己取出工具,為司馬後縫合傷口。
大約過去一個時辰,華佗呼出一口長氣,直起身子,到旁邊洗手,道:“已無大礙,為他擦傷口吧。”
司馬後昏迷中仍有意識,剛開始還感覺胸前疼痛難忍,可後來不知誰在自己胸口擦了些什麼,竟一點感覺也沒有了,昏沉沉中睡去。再次醒來時,依然見到的是那張絕美的麵容。雖說已經知道是貂禪並非周靜,但司馬後依然脫口喊周靜的名字。貂禪見司馬後醒來,忙為司馬後擦臉。柔聲道:“司馬先生務必躺下休息,前天快愈合的傷口崩裂了,華老師為你重新縫合起來,現在千萬不能亂動,再裂開,就很難縫起來了。”司馬後聽到縫合兩字,感覺納悶,難道這個時候就已經有外科手術了?貂禪見司馬後滿臉疑惑,繼續道:“司馬先生不必驚訝,華老師醫術高超,這樣的刀劍外傷口,用細線縫好,敷上華老師配置的藥粉,過十幾天左右再把細線拆開,就和以前沒受傷時一模一樣了。”司馬後聽的目瞪口呆,這不和現代的外科手術一模一樣麼,沒想到三國時期的華佗就會了,自己竟成了這個事實的親身經曆者。
華佗的醫術確實高明,僅僅四天,司馬後胸前傷口已經可以拆線,四肢也都可以活動了。呂布這幾日不知去了哪裏,不見人影。倒是貂禪日日悉心照料,貂禪更是像極周靜,司馬後心情倒也開朗起來,不似剛來這個時代,剛剛受傷時那樣絕望。
司馬後躺在床上,傷口已經發癢結疤,要不了幾天,或許就能痊愈了。看著屋外,天氣好轉,風雪已停。屋外反射進煞白的陽光,司馬後不禁對生活燃起了新的希望,其他探險隊隊員一定能聯絡上的。再過三天,建安三年就結束了,如果最後這三天能平安度過,那曆史和時間必定就沒什麼聯係,更間接的證明了平行宇宙的存在。那時我或許就更能放開手腳,對這個時代進行最深入的研究。不過前提還是要找到其他探險隊員才行。司馬後想到這裏發出苦笑。貂禪從門外走來,見司馬後撐坐在床上,忙上前扶他睡下,道:“華老師吩咐過的,先生現在的傷口剛剛愈合,切忌亂動,否則還有可能把傷口崩裂。”說完,拿出帶來的藥粉,為司馬後換藥。
剛換好藥,屋外傳來馬蹄聲。呂布跨步入內,身後跟著那個銀鎧武將。貂禪見呂布回來,忙起身迎上道:“將軍。”呂布把貂禪樓入懷裏,臉上神色凝重。貂禪見狀,知道有事發生,退出門去。呂布來到床前道:“先生,我們必須離開這裏,探子來報,有一股騎兵正向我們這裏趕來,可能已經知道我在這。”司馬後聽到這話,心裏大驚。剛過幾天舒服日子,這身上還有傷,不等傷好,就又來情況。忙問呂布道:“將軍可有計劃?”呂布道:“探子報,來襲的大約有一百餘騎,我們手上隻有二十三騎。加上我和文遠,這百十人還不在話下,隻是不知帶隊者為何人。”
司馬後聽到文遠兩字時,看向旁邊的銀鎧武將。不想來到這亂世,竟能接二連三的遇見三國名人,先是呂布,後是華佗,再遇貂禪,此刻這銀鎧武將必定就是呂布口中的文遠,張遼。有如此二人,再加上二十三騎。區區一百騎兵能奈呂張二人何。
正想著,屋外傳來馬蹄聲,一兵卒從屋外進來,對呂布報道:“報將軍,已探明那百餘騎的帶隊之人。”呂布道:“是誰?”探子心裏顯然有些驚慌,道:“關羽,張飛二人。”司馬後聽完倏地坐立起來,驚叫道:“關羽,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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