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新人,光拿好處,不做事,恐怕不合規矩,也難以服眾!”
“嗯,的確如此!不過,不知道陳壇主有何想法,也可以說出來聽聽!”
李臨仙不以為意,將皮球踢給陳昊,也想要考驗考驗陳昊的反應。
陳昊也弄明白了這場小會的內含,並不怯場,他佯裝歉意道:
“這位王壇主,你的話很有道理,在下初來乍到,的確寸功未立。”
聽完此言,王長貴心中得意,卻又聽陳昊話音一轉道:
“但是,在下很想問王壇主一句,你為我教立過何等大功,當值兩份玄陰丹,可以和護法平起平坐?”
“陳壇主,我可沒有要兩份玄陰丹,也不敢和護法一致。我隻是作為傳功堂壇主,站出來為大家說句公道話,憑什麼我們這麼多老人為傳功堂死拚死拚活這麼多年,還不如一個才入教的新人?”王長貴淡淡道。
陳昊瞧著王長貴,不屑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就算沒有這個意思,也會給別人感覺這種意思。”
王長貴平靜道:“不管別人怎麼想,那是別人的事。我作為傳功堂的壇主,難道還沒有對這種不符合規矩的事說道說道的權利嗎?”
陳昊和王長貴你一言我一句,吵得不可開交。陳昊並不在意這種嘴皮子上的交鋒,唇槍舌劍又打不死人,不就是耍無賴嗎?我還噴不過你?
吵著吵著,確實看的李臨仙不耐煩了。
他心中暗道,這陳昊也是個大滑頭。
要是讓這兩人吵下去,估計吵到天亮,也看不見結果。
於是,李臨仙拍了拍桌子,製止吵鬧不休的兩人。
淡淡地道:“你們這樣吵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吵來吵去,爭來爭去,誰也不服誰。幹脆,你倆打一架,打完還站著的就是有理!”
聽聞這話,陳昊頓時歇了嘴,訕訕道:“大家都是教裏的兄弟,哪有上來就打打殺殺,這要傳出去恐怕會影響我們玄陰教的名聲啊!”
“哈哈!陳壇主莫不是怕了吧!你不用擔心,我們玄陰教從來沒有好名聲!”
見陳昊躲躲閃閃的樣子,王長鬼小眼睛精明的發亮,他窮追不舍,繼續道:
“來嘛,來上一場!教中事,教中了,誰的拳頭硬誰的話有理!”
陳昊感覺額頭上的血管有些鼓,這吊貨是怎麼當上壇主的,這麼沒腦子的嗎?
陳昊心頭冒火,他隻是來走個過場的,真不是要與你們打架的,真打起來有什麼好處啊!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語氣強硬點,略帶威脅地道:
“王壇主,我剛成為壇主,就與同僚大打出手,實在不好!更何況我同修玄陰馭鬼術和玄陰洗身咒,同時還練過武,自認為還是有些實力的。真要打起來,恐怕不好收手,萬一失了手傷到王壇主那裏,可就不好說話了!”
麵對的陳昊自報家門的話,王長貴頓了一下,打量了下陳昊的樣子。
一眼便看出陳昊身上修煉玄陰洗身咒的痕跡,咒術的後遺症尚輕,一看就是功力不深。
養鬼?身上也沒有多少鬼氣縈繞,能有什麼出息?
練武!哪瘦胳膊瘦腿的,哪有多少力量。
和自己的實力一一對比,王長貴感覺優勢在身,神情更加囂張道:
“傷到我?那不是正好,動起手來要是畏畏縮縮的,不盡全力,那還不如一個娘們呢!”
王長貴雙眼緊緊盯著陳昊。
“來吧,來和我打一場,打死我算我活該!”
一股強烈的殺意,從王長貴瘦小的身上漸漸彌散開來。
陳昊看著貌不驚人的王長貴,一時間也不說話了。
心中暗道:這貨是真的想殺了我,以為沒了我就能得到我這枚玄陰丹啊!
利益熏心,這位王壇主已經上頭了!
而且自己這個新晉壇主的一再退縮,給了王長貴充足的信心。
“看來,王壇主是打定心思和我較量一番……”陳昊語氣淡淡的說道。
到了這個地步,他都已經警告過了,但既然王長貴不識好歹,他也就不在退讓,打算動手了。
上位的李臨仙,看到水火不容的兩人之間劍拔弩張,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