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他也是我們考古隊的成員。”鳳南天說,“事實上,我準備正月初五再去一次廣西。這一次,我一定要親身進入神王墓。琉璃,這就是我今天叫你進來的目的,從下周一開始,你就是文淵閣的老板。我正式把文淵閣交給你。”
鳳南天要正式把文淵閣交給鳳琉璃了!
和前世一樣的結果……隻不過,今天的文淵閣已經是一塊香餑餑,而並非上一世那個爛攤子。
然而鳳琉璃卻並不在意:“爸爸,我要和你一起去廣西!”
鳳南天驚訝地睜大眼睛:“什麼?”
“爸爸,文淵閣還是你的。我現在不想要,神王墓這樣神秘,就算有國家的資助,也一定非常危險。我要和你一起去。”
上輩子的奪命機關,至今想起鳳琉璃依然遍體生寒。那個血祭壇邪裏邪氣地,她開始感覺到傳說中的神王墓,也許不是什麼好東西。
“琉璃,你也知道危險,你就要留在這裏!”鳳南天說,“你不能去。”
“不,爸爸。我要和你去,這樣你好有個照應。”
萬一鳳南天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魏月柔也一定活不下去。鳳琉璃現在說話比鳳南天還堅決:“爸爸,一定要帶上我,知道嗎?”
就像八年前父女二人一起下地一樣,鳳南天再次感覺到鳳琉璃那股不容侵犯的氣場,他歎了口氣,點點頭。
“琉璃,如果非要和我去的話……那麼碧璃的婚事,就要提前了。”
鳳瑞璃的事原來隻是開了個頭,警察從鳳瑞璃為突破口,順藤摸瓜,查到了尤珍的四弟尤瑋所開的製藥廠。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全副武裝的警察出動,幾十輛警察團團圍住尤瑋的製藥廠,在轟隆隆的生產線後麵,除了查出大量國家嚴令禁止生產的違禁藥物之外,還發現了一大堆非法進口藥物。
人贓並獲,尤瑋數罪並罰,鋃鐺入獄。
尤璟的大夏銀行,此時已經開始正式走破產程序。股東們血本無歸,整日聚在銀行總部遊行示威。
終於在一個白天,這批示威者等到了他們的結果——尤璟從大夏銀行五十層高的樓頂一躍而下,摔倒在他們麵前,紅的白的東西散落了大約三十平方米。
同日,尤瑋在看守所裏偷偷咬破了牙齒裏的毒囊,七孔流血,氣絕身亡。
曾經在平陽市顯赫一時的尤家,樹倒猢猻散。尤珍接二連三地受到打擊,這一次,真的是臥床不起了。
可以指望的人一個一個地倒下,她第一個從那個破舊的危房裏走進城市,爬起來,帶挈著兄弟們織了幾十年的網。如今這張網千創百孔,還站著的隻剩下她自己一個。
“媽媽,大舅舅和四舅舅都死了。”
鳳碧璃合上報紙,麵無表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