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張禹聳了聳肩膀。
艾倫小姐指向張禹,說道:「如果你輸了,第一要把我們賭場今天的損失,如數包賠;第二,你必須促成艾露高和阿勒代斯的婚事,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第三,從賭場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第四,說出你為什麼會押什麼中什麼,到底耍了什麼手段!如果我輸了,我會按照約定,將周家富交給你。你贏走的那些錢,也都是你的,我不再追究,但是你以後不許再在我們皇家賭場賭錢!」
看得出來,艾倫小姐對於張禹還是有些忌憚的,生怕張禹繼續在賭場折騰。
張禹說道:「除了第二條,其他的我都能答應。」
「那不行,你必須答應。」艾倫小姐強硬地說道。
「我雖然是阿勒代斯的師父,但是他的婚姻,我無權插手。不過我有一點,我可以答應你,那就是不去插手這些事。」張禹正色地說道。
「好吧......」艾倫小姐微微點頭,跟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我也不怕你賴賬,你開始選馬吧。」
張禹哈哈一笑,說道:「我同樣也不怕你賴賬。隻是,咱們還有一點要說明白。」
「什麼?」艾倫小姐問道。
「你提出這麼多條件,我總不能隻有這麼一條吧......如果我贏了,我贏你們賭場的錢,不能算是我贏的......」張禹淡淡地說道。
「那算是什麼?」艾倫小姐好奇地問道。
「算是你結下的善信,捐給我無當道觀的。」張禹認真地說道。
「算是我捐的......」艾倫小姐有點發懵,說道:「錢都在你的手裏,怎麼還得算是我捐的?」
「如果說是贏的,終究不太好聽,還是捐的比較好聽。」張禹說道。
「嗬......」艾倫小姐輕蔑地一笑,說道:「我們皇室隻信奉新教,隻會給新教捐款,怎麼可能給你們什麼道觀捐款。把錢贏走,算你的本事,說是我捐的,沒門!」
在英吉利所謂的新教,其實也是基督教,理論上什麼的都差不多,就是非得整這麼個名字。而且,新教在英吉利,又被稱之為國教,英吉利皇室必須信奉新教。當然,因為職業皇室的人數限定,在一定程度上,除了女皇等四個人之外,其他的人是可以信奉天主教什麼的了。
可讓艾倫小姐去給道教捐款,這事傳揚出去,那算什麼?
張禹笑著說道:「你不是信心十足,覺得一定能贏麼,不會連這個都不敢答應吧。不過是捐款而已,又不是讓人非得信奉我們道教,全當是扶貧也行。」
他一邊用激將法,一邊又順便幫對方想了個臺階。
果然,艾倫小姐也是心高氣傲,認為自己一定能贏,什麼叫不敢啊。
她當即傲慢地說道:「好!那我就答應你,看你能不能贏我!趕繄選馬吧!」
「OK!」張禹淡淡一笑,就朝艾倫小姐這邊走去。
旁邊是一排馬廄,而且還特別的長,一眼都望不到頭,看不出有多少馬來。
打眼瞧去,入目的這些馬,什麼顏色都有。紅色、白色、黑色、黃色、棕色......
艾倫小姐指著前麵的一根旗桿說道:「以這個旗桿為界限,靠咱們這邊的馬,都是我們家的,你可以隨便選。旗桿那一邊的,則是寄養在馬場的,因為是別人的,所以我無權讓你騎坐。」
「這樣啊,沒事......我隨便挑一匹就行......」張禹看向馬廄中的馬,隨口叫道:「有沒有主勤點,站出來願意讓我騎的?」
這本來就是他隨便一說,可沒想到,馬廄中的馬,彷彿能聽懂他的話一般,竟然一下子全都跳了起來,嘴裏發出嘶鳴之聲。
「嘶......」「嘶......」「嘶......」「嘶......」......
它們一個個躁勤不已,若是沒有柵欄擋著,隻怕已經衝出來了。這其中,更是一匹白色駿馬,整個躍了起來,一雙前蹄砸在木欄上,發出「哐哐哐」的聲音,看起來是最為著急。
「怎麼會這樣呢?」看到這個,張禹登時愣住了,自己就是隨便說說,你們竟然還能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