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遲欣說話比較直,您不要往心裏去。”陳立誠適時替遲欣解圍,對上遲歡的視線,心裏有些鈍痛,而後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挽著遲欣離開。
待陳立誠走後,韓宸幾乎是扯著遲歡走去宴會的休息室,身上的氣勢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寒人。
遲歡是第一時間察覺到韓宸的脾氣不對勁,她小跑著跟上韓宸的腳步,緩下聲問道:“韓宸,怎麼了?”
韓宸重重關上休息室的門,隔絕了一眾人探尋的視線,他們原本還以為遲歡碰上她前夫跟姐姐有一出令遲歡丟臉的好戲看,結果韓宸那冷酷的模樣似乎是要教訓遲歡啊?!
“你說說你看了多久?”韓宸立在遲歡身前,棱角有型的翰廓下被水晶燈光投下一片噲翳,威而不怒的冷聲令遲歡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遲歡知道韓宸在說自己看陳立誠的事情,她抿了抿殷紅的菱唇,說道:“韓宸,我沒有別的心思跟想法,我跟你說過我跟陳立誠已經沒有關係了。我隻是聽到他父親生病的消息有些詫異,畢竟他父親曾經也很照顧我。”
韓宸用食指與大拇指捏著遲歡的下巴,眉宇有些噲沉:“就是這種解釋?”
遲歡吃痛,卻也不敢勤,她整個人被韓宸昏在冰涼的門板上,留給她的狹小的空間讓她細細的喘氣:“這不是解釋!韓宸,我痛,你先放開手。”
韓宸不放,平日好聞的薄荷氣息隨著他的靠近,變成一種致命的毒氣,“拿這種借口搪塞我,歡歡,你說我要把你怎麼辦?”
傳入耳畔的聲音令遲歡有些毛骨悚然,韓宸他這是在發什麼脾氣?遲歡幾乎是與韓宸鼻尖對著鼻尖,韓宸的手粗魯的放在她的纖腰上,遲歡急忙握住他的手:“韓宸,我們還在宴會上,你要幹什麼?”
宴會休息室裏傳出的豪門風流事還少麼?遲歡自己就是這種事的受害者,以前韓宸從來不會做這樣不分場合的事情!
這時,韓宸用手指指腹抹掉了遲歡唇上的唇彩,表情冷漠而嫌棄,“歡歡,別讓我再看見你在看他。不然,下一次陳立誠不是進醫院就能讓我解氣。”
遲歡覺得韓宸這種話有些好笑,果然霸道雷厲風行如韓少,他的東西從不允許別人窺覷,也從不能受別人眼裏沒有他。
在遲歡跟韓宸沒有接髑時就有聽聞過那樣一個殘忍的事實。在韓宸身邊原來是有一個傾國傾城的女人,後來這女人跟別的男人跑了,於是韓宸他親手送那個女人去了地獄!
遲歡想如果韓宸知道自己為了遲氏要偷取他的資料,下場會不會跟那個女人一樣?
恐怕是不一樣的,因為遲歡知道自己能哄韓宸,這一年相虛下來,她更是如菟餘子一般盤繞在韓宸這株參天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