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他……”黑河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麵便傳來一陣鬧哄哄亂七八糟的聲音,還有各種打鬥的轟響。

“怎麽了?”那雙風華妖冶的眉宇微微皺起。他剛醒,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毒的緣故,不是很喜歡太吵鬧,而且容易煩躁,這一煩躁就想動,一想動這腿就錐心割肉的痛,真是一連串的反應。

“這個……”黑河隻管低著頭,他怎麽敢跟少主說,是主子在鬧,而且鬧得很凶,別院中所有人都招架不住,全都中招了。

以前的主子是暗著欺負他們這些當屬下的,現在的主子就是脫韁的馬,肆無忌憚,完全的肆無忌憚。

不過以前隻有他們被主子欺壓,這回可是誰都逃不過。

“黑河,我睡多久了。”龍墨炎直覺其中有問題,黑河很少這樣欲言又止。

“少主足足睡了四天。”而這四天,他們都快被主子給玩死了。

“四天,爹爹了,爹爹在哪裏?這四天是誰為我輸入靈氣壓製毒氣的,是爹爹還是那兩個修真者。”很詭異,真的很詭異。耳邊是外麵鬧哄哄的聲音,腦子裏也開始分析著。

龍墨炎的話音剛落,根本不給黑河回答的機會,外麵頓時傳來一陣強勁的轟響。

感覺大地都在晃動。

“不玩了,不玩了,老大的爹爹,龍老大,龍祖宗咱們不玩了行不行。”是玄冥的聲音,聽那聲音都快哭了。

“風兒,風兒不打了好不好,不打了。”龍清斬的聲音聽起來氣喘籲籲的。

“龍族長,我們是外人,不用陪您練劍了對不對。”這個是南宮逸雲的聲音,帶著深切想逃的感覺。

“本座都不認識你們,卻要阻攔本座去路,既然非要留本座在此,就要配本座消磨時間,不陪本座出去殺人,就要當本座的靶子。”練手的活靶子。

張揚狂傲,並性感邪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聲音出現,龍墨炎耳朵是驚雷炸響。

那個聲音分明就是爹爹的,是爹爹。

隻是,爹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不認識,去路,殺人,這些詞彙在說明什麽?

不會真被自己猜中了,爹爹他忘記了一切,包括自己。

龍墨炎的心驟然一緊,再是劇痛,這種痛比自己的腿痛更加猛烈,龍墨炎甚至有些無法招架,就要再次昏厥過去。

“黑河,我要出去。”強忍著不安心緒,龍墨炎讓自己振作起來,不管爹爹怎麽樣,他都要親眼見證爹爹是否安好。

“是。”黑河很快從床邊推出一把早就準備好的輪椅,主子昏迷前可是有專門交待過少主的腿現在不方便。現在因為情況特殊,隻好抱著必死的心,把少主抱下床再放在輪椅上,往房外推,就這麽些簡單的動作,卻讓黑河心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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