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侄快些回去休息吧,你若是真的想去看看天權東路的戰況,我明日便帶你一起去看個究竟!”
“好好好,師侄這邊走…這裏是我們與天衍·天權合作開發的一個…”
秦無衣微微頷首,示意自己已經將此處徹底探查過了,並未發現什麼竊聽的法寶。顧長生嚴肅的表情依舊沒有消失,一邊和秦無衣說這話一邊走過來坐下,用手蘸著茶水在桌子上寫字:
秦無衣:“……”
“那就辛苦嶽師伯了!”
幸運的是顧長生也沒有要帶走這塊問道石的想法——雖然它在天權域誕生,並且被冠以天權問道石的名號,但顧長生心底清楚,這玩意其實應該叫昆侖問道石才對。
【我叫的效果哪有您的好…】顧長生一本正經地勸道:【我是可以叫,但是這樣太假了,隻有你配合我一起演戲才能完美騙過附近偽裝成侍女偷偷監視我們的天權太初來人。】
昆侖山河圖?所以…這個計劃打一開始其實是煉製整個昆侖界,而非天權、天樞等仙域?
秦無衣:“……”
顧長生言簡意賅地寫了一段話解釋,末了又寫道:
嶽山:?
你特麼的跑這來打劫我問道石來了是吧!
然而顧長生對於周圍人驚詫無比的目光卻置若罔聞,他輕輕觸碰著這塊巨大的石頭,曾經心中的一些疑慮似乎有了解答:
這塊石頭…怎麼跟路大帝在天權古路盡頭的那座石台看起來那麼像呢?莫非它就是那塊天權石台的前身?
【有它的影響,我更容易…入戲。】
“什麼事情?”
在天權域他們是土皇帝,到了總宗他們就隻是尊上長老,這其中的身份落差之大,無疑加大了整合的難度。
【可是我不會叫!!】秦無衣咬著嘴唇羞憤不已,這話顧長生倒是沒有懷疑,畢竟當初那個晚上如此荒唐的銀帕場景裏,秦無衣都沒有叫過幾聲。他苦口婆心地接著勸道:
還好我把太初古劍藏進了元嬰天宮,否則的話這會兒嶽山說的就不是前途無量之類的吹捧話語了,而是直接納頭就拜稱呼他為下一任掌教了。
“嶽師伯還要跟師侄裝傻不成?”顧長生微笑道:“師伯放心好了,我並非來討要問道石的。”
“無衣,這天權太初倒是有趣,景色也好看得緊,明日你便隨我一起去到處看看好了,不然一個人呆著這裏也是無趣。”
……
聽見顧長生這一句確切的回答,嶽山的心中這才鬆了一大口氣,他故作惆悵道:“唉,讓師侄你見笑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小人放出去的傳言,說咱們天權太初的問道石是用來煉製昆侖山河圖的主材料,你說說,能有這麼荒唐的事情麼?”
顧長生壓下了心中的疑慮,不動聲色地問道:“嶽師伯,這問道石真的如你所說的這般不可侵犯麼?怎麼我手剛一放上去它就抖起來了?”
【秦尊上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顧某人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卑鄙家夥麼?】顧長生大怒地寫道:【我顧長生說好了隻演戲,就絕對不當真!】
【再者說了,秦尊上你難道忘記了這裏隻是天權太初的蜃景麼?一切說不定都是虛幻的,我現在就算碰了你,你也可以當做是大夢一場,就和那天一樣…】
說到這裏嶽山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說得太多了,於是乎打了個哈哈道:“所以說啊,遇到困難隻想著跑路是不對的,我們應該勇敢地上前去麵對!”
顧長生笑了笑沒有接茬,戒律堂的至寶本劍,說的大概率就是他的陰陽斬仙劍了…
“咳咳…看來師侄與我天權太初問道石很有緣分呐,未來若是有需要,可以盡管過來打坐參悟,我們的大門一定永遠為你敞開!”
解決了這個疑慮過後,顧長生心中很快又有了新的疑慮,他神色微微一動,裝作疑惑地詐道:
“嶽師伯,不瞞你說,最近關於這問道石的事情,我可是聽說了不少啊…”
果不其然,聖女小姐姐和路清明就是秦無衣的軟肋,一提起這個名字,秦無衣頓時沉默了下來,深呼吸了幾下後咬牙抬眸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