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校園篇)彩蛋之蒙眼剃毛(?)
“涼涼涼涼涼……”江帆被杜君棠光著屁股擱在浴室的瓷磚地上,猛不丁受凍了,掙著挪了挪腰。
“別亂動。”
“我也動不了呀我……!”
下身恥毛處打起了白泡沫,刀片正比劃在自個兒命根子上,江帆兩隻手被數據線綁住了。下半身不敢動,隻有上半身還能哆嗦哆嗦。
杜君棠幫身下可憐兮兮的人調了調眼罩的位置。僅剩的那點光也給遮全乎了,江帆一口氣提不上來,到底還是沒頭沒腦地開始求饒。
“八六,八六……你讓我自己來吧,求你了。”他一時又是夾腿又是提臀,為自己的鳥擔驚受怕。
杜君棠拍了拍江帆的屁股,沒拿刀片的那隻手愣抓著他一條大腿,用勁兒分開了。
“學長,乖點,”他忽然俯身,朝江帆軟趴趴的小小帆哈了一口氣,“別給我添亂。”
拂過蛋蛋的氣息潮熱,江帆咬著牙“嗯嗯”的叫起來,腿根磨著杜君棠,他也不知道磨到哪兒了,可挨著那人他就踏實。
“狗蛋蛋能硬嗎。”杜君棠或許嫌他發情發的不是時候,擰了一把他的屁股。
江帆登時不敢動了,幹躺著嗷嗷叫,腰輕微地抖,不求饒了,乖乖朝杜君棠張開了腿。兩腿中間那玩意兒高高翹著,前列腺液跟白沫淌到一處去。
杜君棠捋了一把江帆硬得流水兒的陰部,刀片換著角度刮了好幾刀。
一叢雜亂的陰毛和著泡沫脫離了江帆的陰部,露出了半掩於其中的性器官。江帆做愛的次數不多,那兒還是近肉色的,脹起來時連上麵的經絡都走得可愛。
刀片貼過來時是涼的,刮毛時還有“喀喀”聲。他是全然信任杜君棠的,可生理上的恐懼又勢不可擋。江帆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它們被結結實實地捆住了,杜君棠壓著他一條腿,他的後背緊貼著地磚。
江帆的陰莖忽然就跳了跳,趁那人刀片還沒擦過來的時候,他渾身都冒了汗。
江帆釋然又興奮地想,啊,他無處可躲了。
杜君棠眼見著江帆的身體一點點變化,無可奈何地拿住了那人的要害,捏了捏肉頭。江帆的反饋十分及時,垂著頭就開始叫他。
他“啊啊”地求饒說,八六,八六,不行……
“挺大啊你。”杜君棠摸著江帆的陰莖調戲道,在如願聽到江帆壓抑的啜泣後,他捏著刀片在那人根部比劃道,“忍著,射了就給你割了。”
刀片在他下身遊走不停,江帆感覺自己在那人眼中徹底發情了。
他被剃幹淨了,就為了讓他的八六開心。他以後都隻能去隔間上廁所,不可以讓別人看到他光禿禿的狗蛋蛋。
他不一樣了。
隻因為他是他的所有物。這種獻身的感覺奇異地讓江帆覺得滿足。電流酥酥麻麻地穿過他的大腦,帶著火熱的力道從脊柱一路去到他的下三路。
江帆感覺自己的陰莖正裹在那人厚實溫暖的掌心裏,忽然被捋起來了,陰莖連接睾丸的地方也被細細處理著。
是八六的手,和八六的溫度。
撫摸他,摧毀他,重塑他。
流水從花灑裏噴出來,半溫不熱的水,沖得江帆好舒服,他還是那麼不知羞地蹭著杜君棠,在熱氣裏短促地喘息。
他的下身硬得發紅,慘兮兮地朝杜君棠點著頭。他聽見杜君棠關掉花灑的聲音了,小心翼翼地扭著腰問:“我可以……”
“你不能。”
一個身影壓過來,壓在江帆赤裸的肉體上。熟悉的氣息順著他耳畔,將顫慄的舒爽帶到了脖頸。
杜君棠摸著江帆劇烈起伏的胸膛,擰了一把那人淺褐色的乳頭,那一片皮膚登時全泛起了粉紅。
“學長,先乖乖伺候我,嗯?”
杜君棠碰了碰黑色的眼罩,順著臉頰摸到了江帆的嘴唇。江帆魔怔了,探出舌尖下流地舔舐著他的指縫,哼哼著似乎快哭了。杜君棠又很快收回了手。
“要……要您。”他沙啞地哀求著,感覺到雙手解放,杜君棠拿走了捆他的數據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