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看看,發現周圍沒有旁人,疑惑的伸出一個食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老前輩,你是在叫我?”

“當然是你了,小姑娘,我一看就知道你是新來的,進塔是不是也想挑戰一下,爭一爭那天府令?”

老頭笑眯眯的向前走了兩步離開黑暗,符文的光芒照到他身上,楊昭才看清這老頭穿的是一身棗紅色的衣服。

“老漢我在這塔內多年,對這塔內中奪天府令的築基好手了如指掌,你畫二兩銀子,請我喝杯茶,我讓你少走點彎路,怎麼樣?”

原來這是個情報販子,看自己麵紗上來招攬生意的。

楊昭心中明了。

“老前輩您有所不知,晚輩我啊比較窮,恐怕拿不出這二兩銀子,實在是對不住您了。”

她拱拱手,一運靈力又想往下墜。

“唉,小孩別走啊,二兩銀子就能讓你多一點機會摸到天府令,這爭議不管放到天下哪兒都不可能吃虧。”

這老漢一聽急了,一個踏步擋到了楊超身前。

“再說了,你一個築基期修士張嘴說身上沒有二兩銀子,你糊弄鬼呢?這不就是想打我臉嗎?”

楊昭被這老頭一擋隻能停下下墜的動作,眨了眨眼。

也是,一個築基期修士身上摸不出二兩銀子這件事,怎麼聽怎麼都像是糊弄鬼。

可關鍵是楊昭自己有天府令,她不用在這塔內打生打死,再去爭另一塊天府令。

哪怕這天府令很值錢也不值得。

楊昭如果願意,現在也是每分鍾有好幾千兩銀子進賬的富婆。

“是晚輩唐突了,晚輩第一次來天府島不懂規矩,還望前輩海涵。”

楊昭從懷裏摸出兩個100克的銀行銀條,恭恭敬敬的遞過去。

“這些銀子請前輩喝個茶,晚輩還有師長在下麵等著我,不能多陪前輩寒暄了。”

花錢買個安靜算了,身處他人地盤,還能跟人家打起來不成?

再說了,楊昭心裏慌慌的,總想回到沈若羽的旁邊。

老頭接過銀子,掂量了一下分量,然後笑眯眯的說。

“呦,你這還是個不差銀子的主兒,還真是大方,這一出手就四五兩銀子。”

可話說到一半,臉上的笑容就退了下去,目光寒涼的看著楊昭。

“你拿銀子出來,卻不在我這買情報,幹嘛?當我是那攔路搶劫的盜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