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了小豆人更晚一步發現楊昭的這個問題。
其實這件事情應該是沈若羽出麵,他作為師祖,輩分大,年紀高,經曆廣。
從到黑珠島之後,她的精神狀態就不怎麼樣。
天府,楊昭在聽到這名字的時候,以為是一處在處在天空上的遺跡。
嘴裏的糖嚼完了,楊昭往嘴裏又塞了一顆。
似乎黑珠島是她的一個劫,步步難過。
飛舟再近一點,楊昭看見了島上的大片大片的農田,可奇怪的是,這座島上卻沒有村莊,田裏也沒幾個人。
她震驚於這麼小的海島,居然能養出這麼高的山脈。
楊昭踏出飛舟,稽首,海風吹的她衣服獵獵作響。
“是。”
對沈若羽來說,他與楊昭雙方不隻有男女大防,人鬼之辨,更關鍵的是,他們生活的年代相差太遠。
話聽不進去,他說,還不如不說。
僅有一座小城,還坐落於半山腰處。
但沈若羽和楊昭的代溝太大了。
他說的話對楊昭而言,是很少能聽得進去的,雙方的思想上有著巨大的鴻溝。
“前麵來私家領地,來者止步。”
他們對楊昭的行為進行了充分的肯定,讓她能在那寂靜的海洋裏浮上水麵來喘口氣。
“不必對自己產生懷疑,年輕人的血就是熱的。”
當然,他心狠也是真的。
“我來結丹。”
從以往的日常相處中,沈若羽就察覺到了這一點。
哪怕這座名為天府的島相比於黑珠島來說,能抵上十個,但它還是小。
一處很大很大的島嶼,島上被一座山脈貫通,山脈高聳入雲,山頂積雪密布,巍巍峨峨遮天蔽日。
她現在說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昨天晚上小豆人政委跟她的談話一直回蕩在腦海之中。
他們飛舟在距離天島,三十多裏地的時候就被一位長著魚尾的大漢人截住了。
安撫小輩情緒,解答小輩困惑是長者的應有之義。
但國富民強那邊就不是這個進程了。
從小城走到最遠的田地裏,少說要走五十多裏路。
“看來這地方沒有凡人,全是修者。”
凡人離這麼遠,是沒辦法照顧莊稼的。
哪怕是現代社會,有車的凡人也不可能每天開車走五十裏路,去給莊稼拔草,這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