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也是他家的人和狗留下的這些麻煩啊!
沒想到他也是個知道了想知道的事之後就跑得格外快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許·老父親·晝又在今天辛勤地打掃完了衛生,本就不白嫩的雙手上又橫添幾條細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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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漸漸大了。
虞喬蹲在街邊一個小門麵的屋簷下,抱著膝蓋看著落下來的雨發呆。
他身後的這個門麵正關著門,所以他特意選了這裏,以免在其他門麵前蹲著,會影響人家生意。
他從許晝家裏跑出來的時候不知道外麵的雨已經下得這麽大了,不然他也不會這麽衝動這麽著急地跑了出來,最起碼也得帶把傘。
不然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不管怎麽都會淋雨,隻好蹲在屋簷下躲雨了。
虞喬手肘撐在膝蓋上,下巴撐在手心上,看著湯圓正興奮地在雨中呼哧呼哧。
“你能不能進來點?”虞喬無奈地招呼了一聲,“要是生病了,我還得對你主人負責。”
負責就算了,關鍵是這個“主人”還是前男友,這情況不就有點尷尬了嗎。
而且對於他們曾經是前任這件事,他還不記得了。
好了,更尷尬了。
虞喬揉了揉頭髮,覺得現在自己滿腦子都是一團漿糊。
剛發現自己的字跡竟然跟那個狗牌上的字跡一模一樣時,他第一反應是一定是誰在耍他。
惡作劇的那種。
不過接下來他聽完了許晝把當初自己如何分手之類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虞喬就突然覺得有幾分可信了。
因為那些事情聽起來,確實很像自己做過的,什麽躲到許晝家裏,什麽窩在沙發上不說話不吃不喝,這不就是剛剛的自己嗎。
敢情不管失憶與否,麵對失憶的時候,自己都是同一個反應,簡直就是複製粘貼不謀而合。
虞喬深深歎了口氣,覺得怎麽也無法把自己腦子裏這團漿糊理清楚,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失憶真的是件這麽麻煩的事情。
身後的門麵上貼了張紙,虞喬理不清自己的思緒以後就到處亂看,一眼就看到了那張貼的紙,於是仔細看了看上麵的字。
“店主回家結芬,休假十日。”
嘖。
還玩口音梗的?
虞喬輕聲笑了笑,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了。
回家結婚。
本來他也是要去賀家結婚的,也不知道怎麽莫名其妙就成了現在的情形。
想起曾經,虞喬忽然發現一切都串起來了,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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