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老阿嘛氣急攻心,忽然吐出一口血,眼前一花,猛地往前撲倒。
“老阿嘛!”
周圍的人都驚慌失措,急忙去扶老阿嘛,卻發現他出氣多,進氣少,麵如金紙,眼看就不行了。
再說淺墨和夏侯楚煜離開樵仙族寨子,進了樹林,原本猖雀無聲的靜謐立即就被打破了。
夏侯楚煜抱著阿念,小奶娃趴在他爹肩膀上,眼皮已經睜不開了。
淺墨和圓明走在一起,都注意著咒師。
他剛剛不知道吞了什麼藥,看著雖然滿身燒傷,但精神卻極好。
不過淺墨卻不樂觀,她感覺咒師是在透支生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一路上,咒師都沒有說話,他就這麼沉默地抱著阿妹的尻澧。
阿妹娘暈過去了,還沒醒。
圓明一直在找咒師說話,問了很多問題,但咒師始終沒有說話。
一行人就這麼回到城裏,咒師纔開口,“今晚,多謝了!”
淺墨沉默了下,說道:“你傷的很重!我這有燒傷膏,你拿去用吧!”
咒師奇怪的笑了笑,“用不著了,我快死了,就不浪費這藥膏了!”
圓明撚著佛珠在唸經,聞言看過去一眼,接著又垂下眼皮。
阿妹娘這時也醒了,抬著她的士兵將她放下,淺墨就見她顫顫巍巍地走到了咒師身邊,心疼地樵著阿妹並沒有半點腐爛的臉。
“阿妹,我的女兒!”阿妹娘泣不成聲,站不住地往地上癱倒。
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她的悲傷,不再有人會去打斷她。
咒師將阿妹的尻澧放平,跪在阿妹娘麵前,仍然是一聲不吭的。
“你們,找個地方先住下吧!”淺墨看著阿妹尻澧旁的那一團黑氣,不由在心裏歎了一聲。
圓明說道:“阿彌陀佛,咒師施主,你可要想好了!”
咒師放在身邊的手一頓,隨即點頭,“我想好了!”
沒有人問他想好了什麼,夏侯楚煜隻吩咐士兵帶他們去安頓。
待到咒師被帶走,圓明也跟著過去了。
夏侯楚煜和淺墨要回鎮南王府,路上,夏侯楚煜迫不及待地問:“墨兒,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老阿嘛撒了什麼謊?青桑木,不在他手上?”
淺墨很累,聞言遲疑了下,才點頭,“嗯!”
夏侯楚煜當即勃然大怒,“他竟敢騙我們?!”
淺墨捏了捏眉心,“也不算騙吧,他也給了我那個根鬚。”
夏侯楚煜急了,“那樵仙族的那塊青桑木被誰拿了?”
淺墨擰眉,沒有立即回答,夏侯楚煜卻突然一驚,“咒師?是不是在咒師手上?”
“我不知道!”淺墨搖頭,“我沒從咒師身上感覺到青桑木存在。”
夏侯楚煜臉色很是難看,他掉轉馬頭就要往回走,“我去找咒師問清楚!”
淺墨卻攔住了他,“不必!”
夏侯楚煜不解,“為什麼?”
淺墨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她心頭的那奇怪感覺,隻說道:“再等等!”
夏侯楚煜問:“等什麼?”
淺墨垂下眼簾,“明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