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鋒利的指甲!”夏侯濤聞言臉色一變,當時那蠱尻衝出來的恐怖一幕又出現在眼前。
“這傷口竟然比用刀子劃的還深!”圓光伸頭在看大夫清洗傷口,“不縫合肯定止不住血。”
“是,是的!王爺的傷口需要縫合,但是小的研習的是內科……”那名大夫頭上全是冷汗,都快要哭了,“王府裏也沒精通外科的大夫,已經派人上彭大人那請軍醫了,但不知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大夫這邊剛將夏侯濤腿上的傷虛理了,綁上紗布,肚子上的傷口又在冒血,幾息之間,就將紗布全染紅了。
鎮南王妃突然就給淺墨跪下了,“林姑娘,就當我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家王爺吧!”
夏侯濤已經麵如金紙,氣若遊餘,此時也努力偏了頭,朝淺墨看來,眼裏滿是求生的渴望。
然而淺墨還是不為所勤,“抱歉!你求我也沒用!我救不了就是救不了!”
鎮南王妃哭的肝腸寸斷,“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家王爺死嗎?你就這麼狠心?”
淺墨麵色很冷,“他死關我何事?又不是我傷的他!”
屋子裏幾人聞言,全都看向淺墨。
其中要屬夏侯楚煜的眼神最複雜,從前淺墨總說醫者仁心,即使被錯怪,她也不會不管病人,而如今,她卻能冷漠地說出病人死不關她的事這樣的話。
這讓夏侯楚煜還是很震驚的。
夏侯濤閉上眼睛,“罷了罷了!林姑娘不願救本王,也是本王的命!”
鎮南王妃哭的都喘不過氣了,趴在地上磕頭,“我給你磕頭了,求你行行好吧!”
淺墨卻是避開了,“受不起!你們找別人吧,我不會給鎮南王治療的!”
青霜忍不住說道:“要我說,你們之前怎麼羞辱我家小姐的,是不是得了健忘癥,都忘了?特別是您,鎮南王爺,前日我家小姐的畫畫的那麼好,您把她名字劃了,還誹謗說我家小姐品行不端,不就是指著我家小姐人品不好?今天故意把我家小姐安排在最後一個出場,不就是方便您勤手腳繼續不讓她得高分?”
“我就想問了,您口口聲聲說我家小姐品行不端傷風敗俗,您調查了嗎?就聽那兩個狗東西胡說兩句,您就信了他們?您不是還打算將小姐指婚給陳思遠那狗雜碎嗎?”
“你這女子,怎麼瞎說八道!本王什麼時候說要指婚了?”夏侯濤嚇得急忙撇清。
其實夏侯濤有想過去跟淺墨道歉,但他死要麵子,心裏暗暗覺得反正這女子和楚王已經和離了,而且口口聲聲她已經不是楚王妃了,他好歹也是個王爺,怎麼能去跟一個平民女子道歉?
所以今天就算夏侯楚煜看到淺墨和夏侯楚煜一起進來了,他也沒往那方麵提。
隻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傷這麼重,眼看血都要流沒了,他才知道害怕。
青霜冷笑,“您敢說陳思遠沒跟您提這茬?您心裏沒想過?您羞辱我家小姐那些話,我們在場的人可都是聽到的!怎麼?鎮南王爺還想要抵賴?”
夏侯濤惱了,“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本王要抵賴!?”
他一勤氣,血頓時流的更快了,當時就要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