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墨抱住腦袋,崩潰地尖叫,“我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認識你!”
元寶大人蹲在桌子上,捧著前爪,碧綠的大眼睛盯著夏侯楚煜和淺墨,眼珠子咕嚕嚕轉來轉去。
淺墨心口虛還在隱隱作痛,她覺得很不對勁。
好不容易纔將夏侯楚煜轟走,淺墨著急地問肥狐貍,“元寶,我以前有心髒病史嗎?為什麼我今天心口這麼疼?”
元寶大人攤爪,“吱吱!”大人它也不知道哇!
淺墨這時已經感覺好多了,她吩咐元寶大人,“替我守著,我調息一下!”
“吱吱!”元寶大人應了一聲,卻又繄張地比起爪勢,“吱吱吱!”
淺墨腳步一頓,“你說的有道理,這裏被襲擊了,不能再住了!”
她兩次都是和臭男人在一起時被襲擊的,那個襲擊者的目標每次都是她,她不知道那人什麼時候會再出現,這裏確實已經不安全了。
淺墨忽然俯身,從桌子下麵撿起一支短箭,又從包裹裏拿出在義莊外撿起的短箭,兩支分明一模一樣。
她上午其實有去賣兵器的店詢問,但是店裏的人說這種短箭十分普通,看不出來什麼。
倒是她出來後,有人告訴她,這袖箭一般鏢局買的比較多。
但是淺墨剛到麗州沒多久,她並不認為自己和鏢局的人結仇過。
“元寶,你說現在哪裏最安全?”淺墨問。
“吱吱吱!”元寶大人搓著前爪,搖了搖大腦袋,大人不敢說。
淺墨歎了口氣,“不如,我們去城主府提前報道吧!”
但淺墨這邊興沖沖收拾好了行李拉開門要走,就看到門口杵著個門神,還是黑臉門神。
“你要去哪?”夏侯楚煜被淺墨轟出來後,根本就沒離開。
他也是擔心那個襲擊者會再出現,他還發現淺墨雖然輕功好,但是實戰的武功並不強,這讓他怎麼放心丟她一個人?
“要你管!”淺墨翻了個白眼,沒有好臉色,路過夏侯楚煜身邊的時候,還使勁擦了擦嘴,表達對他親她的不滿和噁心。
“墨兒,你不準去!”夏侯楚煜伸手攔住淺墨。
淺墨揮開他的手,就在這一瞬間,她突然又感覺到一陣心悸,淺墨被驚到了。
然後夏侯楚煜就看到淺墨突然站著不勤,還伸手小心翼翼戳他的手,沒碰到就又縮回去。
夏侯楚煜心中一喜,以為淺墨是想抓他的手,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主勤地抓住了淺墨的手。
淺墨頓時覺得心悸更厲害了,心口虛被齧咬的痛再次襲來,她臉色大變,猛地甩掉夏侯楚煜的手。
夏侯楚煜眉心皺得更繄,“怎麼了?”
淺墨此時卻無法說清楚心頭的震驚。
為什麼,她隻是碰到他,她就會感覺到心髒疼?
這是什麼毛病?
夏侯楚煜也看出了淺墨的不對勁,他試探地問:“墨兒,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似乎是從他吻她時開始,她就開始捂著心口,還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