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著宮野誌保的房間內,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著。
骨頭髮出強行縮小的響聲,頭髮也在恢覆成了幼年形態,女人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點痛呼,深怕引來組織成員。
汗液已經浸透了衣服,原本的成年女性已經消失了,一個小女孩掛著對於她來說過於寬大的衣服,坐在地上。
通過小孩的身澧,宮野誌保細小的手從手銬來順利的滑出。
嗆嗆踉踉的走向垃圾通道,一副隨時會摔倒的樣子。
……
螢幕的光印在大蛇丸的眼中,手快速的記下變小過程中發生的變化。
看著小小身影已經消失,纔不舍的停下手中的筆,舔了舔嘴唇,金色的豎瞳興竄的看著筆記。
該收網了。
……
細雨綿綿,小女孩拖著那身白大褂,像是調皮偷穿大人的衣物一樣,長長的拖在地上,被雨水浸透。
終於,她堅持不住,摔倒了。
不能倒在這裏,再堅持一下,馬上,馬上就可以到工藤新一家了,如果就這樣倒在外麵,一定很快就會被組織發現。
絕對,絕對不能被抓回去。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出現在眼前,頭頂的雨水也被遮擋住了,宮野誌保順著手抬頭,看見了一雙金色豎瞳。
“小朋友,沒事吧!怎麼下雨天一個人待在外麵,你爸爸媽媽呢?”
“……是你?”看著熟悉的人,宮野誌保終於檢查不下去,暈了過去。
大蛇丸連忙蹲下身子接住對方,女孩臉蛋通紅,摸了摸額頭,發燒了。
看著倒在懷裏的小女孩,就如同看搖錢樹一樣。
與其在組織內讓對方心不甘情不願的繼續實驗,拖拖拉拉的,還不如幹脆離開組織,省的想東想西。
況且,自己也吃下藥物變小的話,應該會更加認真研究解藥吧!
人的本性就是這樣,涉及到了自己,纔會認真對待。
一隻手小心的抱起小孩,強製變小的身澧現在發著高燒,像個小暖爐,軟軟的,感覺一不小心就會捏壞。
……
宮野誌保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被子整齊的蓋在身上,軟洋洋的。
想起昏迷前看到的身影,是被那個傢夥救了嗎?
感覺頭又暈又重,想要起身,剛爬起身,門開了。
大蛇丸感覺到了房間裏的勤靜,從地下室出來,“醒了嗎?多休息一會兒。”
將生病的宮野誌保又按了回去。
大蛇丸不擅長對待生病的人,或者說除了伊藤誠和麪麻,沒有一個分身麵對過發燒這種事情。
忍者的身澧素質極好,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也會很快就好,就算斷手斷腳也是可以麵不改色。
身邊幾乎沒有會發燒感冒的人,因為忍者的朋友也是忍者。
於是,隻能按照醫生說的吃藥蓋被子,好好照顧,多喝熱水。
“你知道我是誰嗎?隨便往家裏帶。”宮野誌保回想起自己已經變成了小孩,對方卻沒有報警,而是將自己帶回家。
這傢夥該不會是,……
大蛇丸指了指洗幹淨後放在桌子上的白大褂,組織的衣物上麵是有名字的,這是一個很傻的問題,“你不是雪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