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白錦堂吐出嘴裏的煙,冷笑了一聲。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是壞人!
“他有沒有做不正當生意?”展昭接著問。
白錦堂叼著煙道,“他什麼時候做過正當生意?”
展昭和白玉堂又對視——這麼壞啊?!
“他不是開了個美術館麼?”展昭問。
“那是洗錢用的。”白錦堂道,“還有炒作藝術品的,都是暴利。”
“他販不販毒?”展昭和白玉堂同時想到了蘇茂家裏查出來的大量海洛因,異口同聲地問。
“你倆抓住他販毒了?”白錦堂失笑,“那趕緊槍斃他吧。”
展昭和白玉堂無語,又問,“那他是販毒咯?”
“S市販毒總共三塊勢力,他大概算老二吧。”白錦堂不輕不重地說,“軍火他倒是不沾邊,之前沈潛做得多些,不過後來死了。另外文物和藝術品他也算經手得不少,還有房地產什麼的。”
“那大哥你做什麼的?”展昭好奇問了一聲。
白錦堂一笑,“我是正當生意人。”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瞇眼——狡猾!沒套出來。
“還問什麼?”白錦堂彈彈煙灰,“李昊還有幾個死黨。”
“名字給我們。”展昭道。
“我哪兒記得去。”白錦堂道,“你要是想要他們的資料,我明天讓雙胞胎給你們弄一份詳細的送過去,他倆平時挺喜歡打聽這些,保證連他舅舅的二奶穿幾號鞋都知道。”
“那好啊。”展昭笑瞇瞇,“大哥,李昊跟你有仇啊,這麼熱心?”
白錦堂幹笑了兩聲,“都是S市的麼,你把他們都鏟平了我一人獨大,做生意也方便些。”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所以來做線人。”
白錦堂將煙掐滅,道,“線人不能白做,要給線人費。”
展昭和白玉堂腆著臉回了一句,“沒錢。”
白錦堂嘴角抽了抽,“那給公孫放假一個月。”
展昭和白玉堂繼續回答,“沒權。”
白錦堂嘴角又抽了抽,“那我要你倆有什麼用?你倆還有什麼存在價值?”
這回輪到展昭和白玉堂嘴角抽了,又對視了一眼,白玉堂道,“那三天還行吧,我的權利就夠放三天。”
“嗯,那你以後別叫白隊長,叫白三天。”白錦堂調侃道。
展昭和白玉堂睜大了眼睛——大哥竟然開玩笑,心情很好啊,莫非剛剛跟公孫那個過?還是單純因為李昊要被拉下馬而心情大好?
“還有事沒?”白錦堂問。
“呃……”兩人同時猶豫了一下,白玉堂戳戳展昭——你問。
展昭搖頭——這種事情,你自己問。
白玉堂瞪眼——問不問,不問不喂你!
展昭橫了他一眼,不過民以食為天,展昭隻好小聲問,“那個,大哥,玉堂是不是白伯父親生的啊?”
白錦堂愣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展昭問什麼,皺眉,“什麼?”
“嗯……你不知道啊?白伯父沒跟你提起過,玉堂是不是他親生的?”展昭問。
白錦堂摸摸鼻子,道,“這事情問我媽比較清楚吧,看他除了我爸之外還有沒有男人。”
“嗬……”展昭和白玉堂同時倒抽一口冷氣,問的話絕對會被打,而且拿著雞毛撣子打。
“算……算了。”展昭道。
“等等。”白錦堂道,“幹嘛問這個?遇到奸夫來認親了?”
“沒!”展昭白玉堂異口同聲。
展昭道,“做夢夢到!”
白玉堂道,“隨口問問。”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道:
“隨口問問。”
“做夢夢到!”
白錦堂沉默半晌,斷定——遇到奸夫了。
“沒事,我替你們問吧。”白錦堂道,“那奸夫長什麼樣子?跟我像不像?我順便問問我是不是他生的。”
展昭捧著手機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白玉堂摟著枕頭欲哭無淚——這人什麼神經啊?!反射回路跟一般人類根本不一樣!
最後,白錦堂沒等白玉堂和展昭說話,就掛了電話,然後撥通了白家媽媽的電話號碼
……當夜……
白玉堂窩在被子裏聽他媽的電話,白媽媽一哭二鬧三上吊把白玉堂罵了個狗血淋頭,展昭用餐巾紙塞住耳朵,摟著小獅子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