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快點!”
“……”幸好這瘋狗應該是屬於比較愛幹淨的,性器上並沒有很濃重的味道。可即使是這樣,被另一個男人的體味環繞充斥在鼻腔周圍,也不是什麼舒服事。易衡盡量放緩他的呼吸,配合著他的兩隻手共同揉撫,一下接一下地輕舔著瘋狗的整根性器。
“含進去。”被易衡那有一下沒一下的緩慢刺激,弄得性器都快硬得不行。瘋狗打量著易衡的雙唇,可以想象若他的欲望放進裏邊去,一定是非常濕潤和溫熱的感覺。
“你的太大了……”自己的嘴和眼前的東西根本就不適合好不好?已經強忍著幫麵前人舔了,居然還要含進去?易衡可不願答應。
但瘋狗才不管易衡答不答應,直接用蠻力捏住了易衡的下顎,強行把易衡的嘴打開後,便將他青筋暴起的猙獰分身,朝易衡的嘴中捅了進去。
“唔嗯!!……”嘴巴被強行扳開,男人的東西毫無顧忌地就直沖進自己的嘴中,易衡知道若是他現在下口咬下去,後果絕對是……他更慘些。可抬手阻攔,卻無法把頂向他的人徹底給推開。易衡隻能拚命用他嘴裏的舌頭向前邊抵著,想把那擠進他嘴中的性器給推拒出去。
不過易衡沒有想到過的是,他用軟滑的舌頭在口腔內來回擠壓推拒著瘋狗頂進去的性器頂端部位時,更像是一種極端的刺激,讓瘋狗差點就憋不住快要射出來了。
“MD,別急著舔!我還不想那麼早出來。”用力掐住易衡的下巴,迫使易衡張著嘴,瘋狗將腰向前一挺,把他的性器又往易衡的嘴裏挺得更深了些。
“……嗚嗯……唔……”現在即使易衡想要下口咬,也已經被頂到深處無法閉合住雙唇。不能夠說話,易衡被瘋狗急暴的抽插動作弄得相當難受,那快頂到他喉嚨裏的性器,讓他幾乎想嘔吐出來,卻又根本沒法去吐。
粗暴的沖刺抽插了不少下後,爽翻的瘋狗見易衡實在是快喘不過氣的模樣,才終於鬆手沒再箍製住易衡的下巴,說道:“好了,接下來換你主動吧。不過如果再像開始一樣磨磨蹭蹭,那我就要換我自己的方式來繼續弄了。”
“咳咳咳……”差點被哽死的易衡跪坐在地上,朝旁邊用力咳嗽了好幾聲,才覺得氣稍微緩過來一些。被男人的性器給弄到窒息而死,這可能會變成最可笑的監獄死法了吧?
不想再被瘋狗強行堵住嘴粗蠻頂撞,這次易衡將雙手扶在瘋狗的性器上揉搓時,動作變得賣力許多。而且也主動伸舌一下下舔著瘋狗的性器,時不時還會張嘴把瘋狗性器的冠狀頂端含進嘴中小小吸吮刺激,希望這樣能讓瘋狗趕緊泄了後無視他。
“嗯,不錯,就是這樣。”見易衡終於上道,被伺候得相當舒服的瘋狗,仰起頭愜意地歎息一聲。
在監獄裏關這麼久還從未如此爽過,現在能發現這個樂趣也倒不算晚。瘋狗將手撫摸在易衡的腦袋上,看似在輕輕撫摸,但實際上卻是在督促著易衡。每當易衡動作開始變得不積極時,他便會把手向下用力一按,示意易衡更加主動起來。
舔舐加吸吮的“咕滋──咕滋──”淫穢聲響,回蕩在安靜的牢房內。舒服中的瘋狗向旁隨意一瞥,見另一個人影居然從被子中坐了起來,正望向他這一邊。
瘋狗覺得還真是有夠稀奇,一般不管他在這邊如何對待那些看不順眼的同住牢犯,或是找茬發出更大的聲響,對麵床鋪的家夥可一直都在那沈默睡覺或是閉眼休息。還真沒見他往這邊產生過興趣和觀察,怎麼這次就往這邊打量了?
“滕子貝,怎麼著?你對他也有興趣?”一向誰都不愛搭理的滕子貝,肯定不會是因為他才起身的。那唯一讓這個對誰都沒興趣的家夥產生反應的人,隻可能是正在伺候自己的新人吧?
滕子貝?還有別的人在這牢房裏?!
因為房間過暗沒多少光,易衡從進來後也隻瞧見了瘋狗一人。他沒想到還有別的人在這房間之中,一直悄無聲息讓他完全沒有察覺到。那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都被另一個人全程圍觀了嗎?易衡有些驚愣了住,不由停下了手和嘴的動作,轉頭望向瘋狗打招呼的方向。
在對過更加黑暗,易衡放東西時都沒有特別留意到的下床鋪內,隱約似乎看清了一道人影。那人影沒回話,隻是從床上起身,赤腳踩在地麵上就朝他們這邊慢慢走了過來。
人影越來越接近,易衡也終於看清了那人的模樣。那個人有著一身雪白的皮膚,淺金色的短發,居然是一名外國男子?!這些還並不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最吸引人注意的是,那人頸部紋著一條盤踞在脖子上的毒蛇圖紋。張嘴露出鉤狀毒牙的猙獰蛇頭,正好紋在男人的喉結部位。雪白的膚色映襯著霸氣紋身,更加顯眼和醒目。
外國男子慢慢走近到易衡的身旁,直接蹲了下來,麵朝向易衡。
易衡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般,眼睛直直地觀察著這名外國男子,心裏想著:這人應該就是尤二才介紹過的,A11另一個麻煩不好惹的家夥──毒蛇?
作家的話:
另一隻攻也出來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