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洛清醒後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睜開眼感覺自己全身都疼痛,像被什麽碾壓過似的。
動了動身子,腰肢上橫著一條手臂,渾身赤裸的被人抱在懷裏,後臀隱約還有東西頂著。
一些淫穢的畫麵浮入她腦海裏,想起因為高興秦旌終於要出院,這幾天被奴役的生活要結束了,她就喝了點酒。
然後就……
想到這寧洛恨不得鑽進沙發縫,腦海裏全是她撅起屁股,扯下內褲,對著秦旌的色情場麵。
她臉紅耳赤,覺得以後看見秦旌要羞憤致死了,整個身子不停往後縮,渾然忘記自己背後的男人。
“洛洛,一醒來就這麽熱情”微熱的氣息傳來,耳畔是秦旌帶有情欲的沙啞。
啊
她嚇了一跳,身子立馬往外翻。
動作太快,整個人摔到了地上,她被摔得七葷八素,眼淚都快出來了。
秦旌在沙發上探出個頭,關切的詢問“洛洛,你沒事吧”
看到這張可惡的臉、聽到他的聲音,她氣的臉都要扭曲了,她想起昨晚他說自己差不多好了明天出院,還專門告訴她帶酒過來。
這是他蓄謀的,寧洛小腦袋終於靈光了。
秦旌這個騙子裝病,他那玩意每天生龍活虎,還騙自己摸,甚至串通了醫生,她就氣的咬牙切齒。
自己被傻傻的騙了怎麽多天。
她現在渾身都痛,尤其是下半身,腰間的掐橫和大腿內側的青紫慘不忍睹。
她坐在地上,動作迅速的抽過枕頭將自己遮住,才發現剛才她和他擠在病床旁那小沙發裏。
病房充斥著淡淡的腥味,床單被揉成一坨,淩亂的不能看,斑駁的精液幹的濕的混合在一起,就連兩人的衣服都沾滿了不少,尤其是自己那塊小小的布料上,更是幹巴巴的一團。
“秦旌,你這個騙子,你流氓色情狂,你不舉你陽痿”她齜牙咧嘴的看著秦旌,揭露秦旌的欺騙,憤憤的罵著。
“洛洛,我是流氓色情狂,那你搖著屁股的樣子是什麽,老公陽痿不舉了,以後誰滿足你”他橫靠在沙發上,好笑的看著她。
老公兩字咬的極重,甚至自動忽略前麵那句,不答反問,說著還伸手去掏手機。
寧洛不料秦旌臉皮這麽厚,看見秦旌拿手機的動作,一顆心七上八下,難道他還拍下來了?
像是印證她的猜測,下一秒她就聽到“那就幫洛洛回顧一下”
寧洛聽不下去了,尖叫的撲回沙發去搶秦旌手裏的手機。
秦旌將手伸直,奈何她手沒有他的長,隻得整個人壓到他身上,兩人赤著身體緊緊相貼。
寧洛努力的搶著手機,渾然沒意識到自己是赤身裸體的“羊入虎口”。
雙手雙腳趴在男人身上,一雙晃蕩的奶子都快聳到他嘴邊了。
他也不客氣,輕輕含住了上麵的奶尖。
寧洛一個激靈,手荒腳亂,手機也顧不得去搶了,扯著男人頭髮就要彈跳而起。
秦旌順勢一個反轉將寧洛壓在沙發上,下麵那大東西硬邦邦抵著她的肚皮。
“洛洛乖乖的,我就給你手機,不然我每天拿出來看幾遍”
寧洛想哭,她全身都痛著,秦旌這個禽獸。
男人低著頭,視線從寧洛赤裸的胸口掃到腿心。
清醒後的她覺得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魚,任他為所欲為。
不過他隻將她上下看了一遍,一雙眼意未未明,就將人摟緊懷裏,沒有任何舉動。
最後在她耳邊悄聲說了一句。
她猶豫片刻,想著到時候死不認帳,輕輕點了點頭。
看她不情不願的樣子,秦旌赤裸著站起身來,也不遮掩一下就往浴室方向而去,跨間那東西也隨著他走動上下搖晃。
看他大大方方的裸露,寧洛暗罵“暴露狂”
她拿起他的手機,找了半天也沒看見被拍的視頻,一張小臉表情精彩萬分,她知道這是又被騙了,磨著牙掏出手機將秦旌兩字加入了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