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什麼棋啊,”心海被夏憂吸引了過去,滿臉好奇,之間夏憂隨手拿出一個棋盤和兩種棋子,一種黑一種白。

“難道你是要下圍棋嗎?”申鶴疑惑的問道,隻見夏憂搖了搖頭。

“圍棋什麼的都out了,來,我跟你們下五子棋。”夏憂將五子棋的規則和申鶴他們講過以後就正式開始遊玩了起來。

因為五子棋並沒有什麼上手難度很小,加上申鶴和心海都是屬於比較聰慧的類型,在稍微玩樂了兩局以後,就從一開始由夏憂勝利轉變為了平分秋色。

夏憂還真沒想到稽古之眼居然可以用到圍棋這種遊戲上,在玩了一下午以後雙方各有勝負,但有趣的確是十分的有趣。

“好滿足,今天就玩到這裏吧,唔,話說在這裏可以使用塵歌壺嗎?”夏憂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還有塵歌壺。

但很明顯,因為是在過去,所以塵歌壺完全沒有任何作用,明顯能感覺到塵歌壺被封印了起來。

“也就是說暫時回不去了啊,”夏憂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申鶴。

“唔,不要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申鶴用手捂住了夏憂的眼睛,臉噌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然後夏憂下意識的瞟了一眼一旁的心海,他這的確是下意識的行為,剛剛還在開心的心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情緒低落。

夏憂若有所思,一個人不開心總歸是有原因的,但夏憂不知道心海為什麼而煩心。

“心海,我們現在聊一下可以嗎?”夏憂問道,在默默發呆的心海呆呆的點了點頭。

“啊?好,這就來,”在點過頭以後,心海反應了過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和夏憂走了出去。

申鶴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本來想跟上去的腳步不知道怎的停了下來,這個距離,就算是用耳朵聽也可以聽到吧。

畢竟其實也沒有走很遠,所以就算是這個距離也可以聽到他們在聊什麼吧。

“我的丈夫和別人聊天,作為妻子偷聽一下怎麼了,”申鶴在心裏安慰著自己,然後把耳朵貼在了牆上。

反正兩個人能聊什麼出格的事情?總不能在妻目前犯吧。

申鶴涉世未深,她對於凡人的婚娶還是不太清楚的,所以就算是夏憂三妻四妾對於申鶴來說,可能是在她認知之外的事情。

夏憂拉著心海到了門外,看著眼前不知所措的少女,臉上有些無奈。

“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啊,明明平時都不是這樣的,怎麼一到白夜國就泄氣了?”夏憂疑惑道。

他其實在意這件事很久了,之前的心海元氣滿滿,對一切都好像胸有成竹,什麼事都有自己的應對辦法一樣,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進入白夜國以後心海整個人的心情就低落了下來。

或者說在見到夏憂和申鶴一塊出現的時候心情就十分低落,在進入白夜國以後就變得更加低落了。

這裏麵有沒有自己的事情夏憂不清楚,但夏憂知道如果不及時去疏導一下心海的心情的話,會很糟糕。

他還是更想念那個滿能量開心的觀賞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喪氣的珊瑚宮心海,隻有充滿元氣的珊瑚宮心海才是她。

“我好像在珊瑚宮的典籍裏見過有關白夜國的記載,但是我沒想到這是個真實存在的國度,”心海的心情很糟糕,但她不知道怎麼對夏憂解釋。

“就因為這樣?白夜國和你又沒有關係,你沒必要這麼傷心,”夏憂揉了揉心海的腦袋,但心海的眼神卻出乎異常的堅定。

“不是的,白夜國和珊瑚宮有關係的,”心海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如果按照曆史的發展來,那麼現在的塵紅就是淵下宮的太陽之子,而我們海祇島珊瑚宮一脈的血脈來自淵下宮的神,”心海滿臉寫著無措。

“塵紅他看起來是個很好的孩子,但他在後麵會成為一個殘暴的君主,之後有白夜國的國民會遇到蛇神奧羅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