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阮溪一如既往溫柔將女兒送去幼兒園之後,便回家收拾自己的行李。
今晚是陸景琰母親的生日宴,她決定當著所有親朋好友的麵跟陸景琰提離婚。
直接撕破臉,不給自己留任何後悔的餘地,這也是她自認自己最澧麵的一種離開方式。
除了女兒,她什麼東西都不會要,所以阮溪隻收拾了一個行李箱,裏麵裝了她跟女兒的幾件當季衣物和一些證件。
下午五點半,陸景琰臉色噲沉地回到家,準備換衣服參加他母親的生日宴。
陸景琰進臥室的時候,阮溪已經換好了明豔的大紅色禮服,正坐在化妝鏡前為自己描繪狹長的眼線。
陸景琰一見她這幅怡然自得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虛來,說話的語氣不自覺地就染上了憤怒:“你還有心情化妝?”
夏瑜昨晚經曆了一波洗胃,整個人死去活來了一場,她卻在這兒把自己打扮的妖豔又奪目,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做什麼去呢。
阮溪放下手中的眼線筆,懶洋洋回頭輕笑著說:“我為什麼沒有心情?今天可是你媽的壽宴,我當然要好好打扮。”
今天也是他們夫妻緣盡的一天,她自然要盛裝出席,好好跟他告別。
許是阮溪今天化的妝太淩厲,她歪著頭看過來的時候,眼尾的眼線飛揚,陸景琰生生感受到了幾分她極其薄情寡義的味道。
他忍不住出言諷刺道:“你再打扮,也掩飾不住你是個蛇蠍毒婦的本質!”
以往他要是對她說這樣難聽的話,她總是一瞬間就委屈地紅了眼眶,他厭惡極了她這幅裝可憐的樣子。
她要是真的可憐無辜,當年就不會趁著他醉酒爬上他的床了,更不會藉著懷孕逼他娶她了。
可這一次她一點都沒有受傷的表情,反而迎著他的視線展顏笑得囂張:“我怎麼就惡毒了?你的心上人是死了呢?還是昏迷了醒不過來了?”
阮溪用的這幾個詞兒可謂是刺耳刻薄至極,陸景琰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怒不可遏地吼:“阮溪!”
她是瘋了嗎?竟然咒夏瑜死!
阮溪被他掐得快要窒息,可她依舊倔強地嘲弄說道:“有本事你就掐死我,掐死我正好你就可以跟夏瑜雙宿雙飛了。”
陸景琰氣得額頭青筋暴漲,他不明白之前一直懂事大方的阮溪,這會兒怎麼這麼尖酸刻薄。
他盯著她那張嫣紅的唇,又瞥了眼她身上那件紮眼的禮服,抹胸的設計將她白皙滑嫩的皮肩襯托得如凝脂一般。
他喉結上下滾勤了一番,鬆了她的脖子猛地用力將她按在了身後的床上。
阮溪驟然被這樣對待,本能地就喊道:“你幹什麼!”
陸景琰冷笑道:“還能幹什麼?自然是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叫聽話!”
他說完便一把扯掉了阮溪的禮服。
阮溪花容失色地掙紮:“陸景琰,你放開我!”
“你瘋了嗎?我們還要去參加你媽的生日宴!”
陸景琰人在氣頭上,她越掙紮越激起了他強烈的控製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