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肚子疼,我能回營休息嗎?”雲小鶴賠笑道。
“你覺得呢?”
陳拾瞥了一眼雲小鶴,訕訕開口道。
“你小子還想跑?我告訴你,沒門!”
見雲小鶴心懷畏懼,二目一把拉住雲小鶴的衣袍。
“你放開我!”
雲小鶴掙紮著,奈何二目的氣力太大,雲小鶴根本無法掙脫。
“二目,你我乃是多年的兄弟,你怎可將我推入火坑?”
雲小鶴哭喪著臉,情非所願。
“怎麼,小鶴,你怕了?”
陳拾開懷笑道:“這可不像我平時認識的雲小鶴啊!”
“就是,”二目接著道:“平日裏那個調戲良家婦女都麵不改色的風流男子哪裏去了?”
“你···你們?!”
雲小鶴義正言辭道:“我雲小鶴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
“實話告訴你們,剛剛我是演的,嘿嘿,你們被我蒙騙了吧?”
“不就是一場宴席嘛,吃人還要吐骨頭呢?”
“小爺我倒要領教領教,這場鴻門宴!”
說著,雲小鶴踏步上馬。
“走不走!”
“你這···”
二目竟無話可說。
“嗯,不錯。”
陳拾點點頭。
他之所以帶上雲小鶴參加鴻門宴,就是因為雲小鶴能言善辯,頭腦靈活。
若是鴻門宴不小心冷場,雲小鶴這個攪屎···笑星完全可以起到烘托氛圍的目的。
二目勇武,負責占場子即可。
“酈食其怎麼還不來?”
雲小鶴叫嚷著:“我已經等不急了,要不然,我們率先出發,就不能那個老匹夫了。”
“你說誰是老匹夫?”
一道蒼老而極具威嚴的聲音傳來。
雲小鶴轉身一看。
周全正駕著馬車向他駛來。
車窗,酈食其探出頭,不顧儒士的風度,罵罵咧咧。
“先生···你來了?”
雲小鶴尷尬一匹,背後說人閑話就罷了,現在居然讓酈食其聽到了?!
“哼!”
酈食其冷哼一聲,袖袍一揮。
“周全老兄,可否調轉馬頭,這場鴻門宴,我們不去也罷!”
“開啥玩笑呢?”
雲小鶴賠笑道。
“老玩笑?周全老兄?”
酈食其語氣極為低沉。
“好啊。”
周全眉目慈祥,麵容平靜毫無波瀾。
說著,馬頭竟然真的調轉。
“不是吧?”
雲小鶴慌神不已,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酈食其到來。
現在卻是因為他的一句話,酈食其直接氣憤離場。
公子若是怪罪下來,他吃不了兜著走啊!
“小鶴,還不道歉?”
陳拾提醒道。
陳拾當然知道酈食其是為了麵子而故意說出這番話,畢竟昨晚他都和酈食其約定好了。
“先生!”
雲小鶴駕馬而行,奔馳至馬車前。
“先生,我知錯了!”
酈食其得理不饒人,繼續道:“錯了?你哪裏錯了?你說的很對啊,我就是一個老匹夫!”
雲小鶴:“·······”
······
一番交談,雲小鶴終於將酈食其挽留下來。
“行了,時候不早了,啟程吧!”
陳拾催促道。
看著一臉幽怨的雲小鶴,權當是給了他一個教訓。
雖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但也希望他吃一塹長一智吧!
不過令陳拾未曾想到的是,周全居然願意作為一個馬夫跟隨,對此陳拾保持默許。
畢竟周全是陸來福派來保護他的。
五人同行,向著項羽軍營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