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電話打的很唐突,但是,我知道小哥哥的實力,他的箭術,百發百中,如果他願意的話,拿個全國射箭冠軍也不為過。”
“求求你了,就幫我這個忙吧!”
“我所為的,不是因為踢館而導致箭館的名聲掃地,而是因為張冠軍現在已經自暴自棄了。”
“他現在沒有了往日的神采飛揚,每日隻能借酒消愁。”
“其實我一直沒敢告訴他,我喜歡他,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他整日這樣沉淪。”
電話那頭,鹿瑤似乎已經哭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給他說,讓他去好吧。”
鹿瑤的互訴衷腸,終究是打動了蘇紅玉。
女人都是水做的,說不動容那是假的。
站在女人的角度,蘇紅玉是能夠感同身受的。
“好的,姐姐。”
聽到蘇紅玉答應下來,鹿瑤無比激動,急忙說道:“還是老地方,箭雨射箭俱樂部。”
“好,我們一會兒就去。”
蘇紅玉答應下來,掛斷了電話。
此刻,陳拾正在吃著煎蛋。
他看向蘇紅玉,一臉懵逼。
這女人,怎麼自作主張?
“我有說過要去嗎?”陳拾無語道。
蘇紅玉拽著陳拾的衣袖,道:“我都答應人家了,你就去嘛!”
陳拾更加懵圈,這是蘇紅玉為數不多的撒嬌。
說實話,他有些動心了。
但動心隻是一時的,陳拾有時候回想,如果他沒有係統,如果他從始至終都一無所有。
他和蘇紅玉的境遇又該當如何呢?
若是他沒錢,可能還擠在那個小小的房間,受盡宋守業的冷嘲熱諷吧?
而他和蘇紅玉,也隻是普通的點頭之交。
果然,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婊子,隻向有錢人展現美麗。
當然,人所處的人生階段不同,其價值觀也是在變化的。
極度的物質,反而是一種病態。
世界如此之大,我們要允許不同的價值觀存在。
······
······
陳拾將杯中的豆漿一飲而盡,旋即站起身來,對著蘇紅玉擺擺手道:
“走吧,反正今天我也沒課,就當去玩玩了。”
見陳拾如此爽朗,蘇紅玉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替你做了決定,對不起啊!”
陳拾笑道:“誰叫你是姐姐,我是弟弟呢?”
“那你不會生氣吧?”
“沒事啊,正好我想去放鬆一下。”
陳拾伸了個懶腰,逐步逼近蘇紅玉。
“你若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我的話,日後可以補償我一下。”
“日後嗎?”蘇紅玉笑了笑,道:“那一言為定。”
兩人乘坐電梯,下了樓層。
出了盛世家園,陳拾用手機軟件打了一輛車。
二十分鍾之後,兩人來到了箭雨射箭俱樂部。
此時,箭雨射箭俱樂部門口,聚集著眾多的人們。
“哎呦,這是來砸場子的。”
“真的啊,估計這個店是開不下去了。”
“聽說了沒,這次前來踢館的,名叫張旭科,聽說啊,他和這個店裏的張冠軍是同門師兄弟。”
“張旭科?我好像聽說過這人,據說是全國射箭大賽的第三名,有參加奧運會的潛力。”
有人不解道:“那他們既然是同門師兄弟,為什麼還要相互爭鬥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有人道:“其實我聽說,兩個人從小一起訓練,關係是極好的,隻是張旭科射箭天賦自幼就非同尋常,也因此得到了組織的大力培育,而張冠軍,雖然平時較為努力,卻也隻是一個替補的。”
“那後來呢?”
那人接著道:“而張旭科卻喜歡賭博,兩人住在一個宿舍,張冠軍最終將張旭科舉報了。”
“臥槽!這麼狗血?”
眾人紛紛驚歎道。
“舉報之後,按理說張旭科本來應該離隊,隻是在接下來的比賽中,他居然一鳴驚人,拿了新青年挑戰賽的冠軍。”
“從此之後,張旭科平步青雲,在各大比賽中屢次獲得名次。”
“在張旭科的打壓之下,張冠軍根本沒有機會上場,更別說獲得名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