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我問你,你是不是有個妹妹?”
陳拾試探道。
“虞姬,你是說虞姬?”
當聽到妹妹二字之時,一向沉穩的虞子期忽然激動起來,再也沒有儒將風範,情急之下,居然抓住了陳拾的衣領。
一旁項羽,虎軀猛然一顫。
他聽到了什麼?
虞姬?!
這不就是那日酒宴之上的那個傾國傾城的舞姬嘛?
居然……居然會是虞子期的妹妹?
“嘻嘻。”
陳拾倒也不反抗,就這麼任由虞子期抓著。
“我就說咱們非親既故吧!”
隨著虞子期的反應,眾人也都嚴肅起來,看來這韓信和虞子期兩人果真是有些淵源的。
“你說不說。”
“咳咳。”
陳拾咳嗽兩聲:“你這麼抓著我,我怎麼說話?”
旋即,虞子期將陳拾的衣領鬆開。
“快說!”
虞子期雙目淩冽,不再儒雅。
自從虞子期擔任大將以來,每日每夜都思念自家妹妹。
甚至還曾派出人馬,多方打聽虞姬的下落,隻不過都一無所獲。
他本以為虞姬已經死於戰亂,可誰曾想,今日竟在陳拾的口中聽到些許的消息。
“大舅哥,虞姬很好。”
陳拾先是保平安道。
“大舅哥?”
鍾離味率先反應過來。
“哈哈哈,韓信,你小子行啊,居然將虞將軍的妹妹上···不是,娶了!”
“你說什麼?”
“韓信!”
說著,虞子期竟然拔出腰間的寶劍。
“別啊,大舅哥,我和虞姬是兩情相悅!”
陳拾擺擺手道。
“兩情相悅?”
“你個無賴,地痞流氓。我妹妹怎麼會看上你?”
虞子期一向虞姬在陳拾的軍營中備受屈辱的樣子,心中的怒火萬分,頃刻間,便將寶劍架在了陳拾的脖間。
縱然陳拾的名聲在外,可是虞子期卻尚未了解韓信的為人。
妹妹在他的軍營之中,是否安好?
“不是,我們兩人,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拾急忙解釋道。
“那你們究竟做了什麼?”
陳拾汗顏,他倒是想做這什麼,隻不過虞姬不讓他做啊!
“也沒做什麼,比方說,昨晚我倆睡在了一張床上。”
“一張床上?”
噗呲。
虞子期還未開口,鍾離味卻是笑噴了。
這韓信也太逗了,都搞到一張床上去了,還沒做什麼?
“你!”
虞子期抵著陳拾的脖子,刀刃更深了些許。
“不是啊,大舅哥,我們倆隻是止乎於禮!”
陳拾知道,虞子期並不會對他真正下手。
為了保險起見,陳拾還是實言相告道。
“都睡到一張床上了,還止乎於禮,誰信啊!”
一直沉默的龍且忽然開口,添油加醋道。
此刻,龍且恨不得將陳拾抽筋扒皮,以解心頭之恨。
最好是能借虞子期的手,將陳拾處之以後快。
“大舅哥,初次見麵,也沒有什麼送的,這枚福澤玉佩就送給你吧,以後還請你多多包涵。”
說著,陳拾從懷中掏出係統頒給他的那枚福澤玉佩。
“我不要。”
虞子期生硬道。
“嘖嘖嘖,不要?”
鍾離味看不下去了。
“既然虞將軍不要,那我老鍾就代收了,如何?”
鍾離味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