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忽然變沉了?”
陸翠翠察覺異樣,覺得肩上的重量越加的沉重,甚至有些壓的喘不過來氣。
“真是奇了怪了,你這家夥怎麼回事?”
陸翠翠嘴上抱怨,身體卻不得不承受這壓力山大的重量。
······
······
“真可惡,男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生物?”
陸翠翠出生在貧苦人家,自幼被父母賣給了劉府當成丫鬟。
她還是個女娃,因為出落的極為水靈,所以被選為陸拾柒的貼身丫鬟。
雖然衣食無憂,卻是思家心切。
可當陸翠翠回家探親,迎來的卻是一陣冷眼。
盡管陸府給了了陸翠翠的父母一筆費用,可是其父遊手好閑,嗜好賭博,那筆錢還沒有剛到口袋,就開始浪蕩起來。
陸翠翠的生母被活活氣死,其父續弦,生一子。
陸翠翠再次看到家徒四壁的舊地,卻早就已經是物是人非,唯一能夠睹物思人的,也隻有那麵土牆上的刻痕。
那刻痕是歲月的留痕,陸翠翠五歲之前,每過一年,其母都會細心為其丈量身高。
看著“其樂融融”的新的一家,所謂繼母的冷嘲熱諷,已經其父眼中的麻木與事不關己,陸翠翠選擇沉默,重回陸府,再也沒有踏入舊地半步。
後來,缺乏安全感的陸翠翠一心練武,因為陸翠翠意識到,此生能夠依靠的別無他人,唯她自己而已。
再後來,其父因為沉迷於賭博,終究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道聽途說的消息,陸翠翠對此保持中立。
從此,陸翠翠的心裏對男人這種生物多了芥蒂。
她的口頭禪是:天下的男人千千萬,沒有一個好東西!
哪怕這個人是小姐傾慕的男子!也不是好東西!
······
······
陸翠翠扛著陳拾,舉步維艱,等到了大廳門口,已經是氣喘籲籲,漫步闌珊。
鼓鼓的胸口起伏不定,額頭上的汗珠浸透衣衫。
猛然,陸翠翠隻覺得肩上的重量一輕,抬望眼,在陸翠翠的視角裏,陳拾竟然一躍而上,騰空而起!
“這是發生什麼了?”
陸翠翠小嘴呈現O型,目光呆滯。
“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竟然可以飛哎!”
陳拾的氣血之力猛然爆發,控製不住直接飛天。
月色明朗,草木萋萋。
陳拾身形升高數米,與輝月相交,上演了一副“天狗食月圖”!
“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陳拾急速上升,被高高拋上,望著地上的建築驚恐地說不出話。
“這力量也太強了吧?”
陳拾急速下降,最終雙腳落地,平安無事。
陸翠翠小跑到陳拾麵前,錘了他的肩膀兩下,好奇道:“你,你這是什麼招式?”
陳拾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道:“行啦,你就別管了,對了,這次你三更半夜劫持我,究竟是所謂何事?”
“我劫持你?還不快跟我來?”
陸翠翠身子一扭,轉過身,踏上台階。
陳拾一頭霧水。
“趕緊,讓老爺久等了可不好!”
“老爺?”
“對啊,就是老爺救的你!”
陸翠翠一回頭,對著陳拾笑顏如花。
陳拾忍住“嘔吐”的強烈欲望,無奈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