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說的對。”張紫東連忙點頭道。
“知我者莫過於方叔啊!”
聽了方不凡的話,張紫東心中有所觸動。
“嗯?”
方不凡不解:“你別再這裏搞事情啊!”
“咱們像個男人好嗎?”
陳拾破涕為笑道:“主要是方叔的話太生動了,晚輩竟然代入其中,如同身臨其境一般,情不知所起。”
“行啦,行啦。”
方不凡看向陳拾的眼神溫順些許。
老狐狸,你咋這麼多內心戲呢?
“方叔,那這把青銅匕首究竟是真是假啊。”
陳拾道:“若是假的也沒關係,畢竟是我祖傳的,我拿回去當個紀念品便可,當然,也可能順手就買給垃圾廢品回收站。”
“垃圾廢品回收站?”
“你小子糊塗了?!”
方不凡暴跳如雷,差點動怒拿這青銅劍把陳拾劈了。
“果真是暴遣天物,不知珍惜啊!”
“小子,你知道越王勾踐劍嗎?”
陳拾點點頭:“就是那個給仇人當傭人,嚐糞便,當馬夫,還把絕世美人西施送給仇人,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仇人,整日吃苦膽,夜夜輾轉難眠,憋屈無比的越王勾踐?”
“孺子不可教也!”
方不凡被陳拾的話雷到,手中的青銅匕首差點一個沒拿穩,就要跌落在地。
“哎呦,哎呦。”
“我的小心肝啊。”
方不凡趕緊接住,緊緊握著,整個人似乎都與青銅劍連為一體。
而那張老臉,在這立刻,竟然是漲的通紅。
“玲兒,來啊,去給我將急速救心丸和降壓藥備好。”
方不凡喘著粗氣,穩固著呼吸,緩緩道。
“哦。”
聽聞,還處在迷糊狀態中的方清鈴轉身離去。
“不行,我得抱在懷裏。”
方不凡將青銅匕首豎起,劍尖朝上,如同抱嬰兒般護在懷中。
“好一個連體嬰兒。”
陳拾對於方不凡的謹小慎微表示敬佩,之前在小世界,陳拾隻是將這青銅劍當做普通的武器而已,一個可以殺敵,飲血,打天下的夥伴。
方不凡對於陳拾的話置若罔聞,反而道:
“幸好沒事,若是出了什麼事,我豈不是成為了千古罪人了?”
方不凡白了陳拾一眼,覺得有必要給這個年輕人上一課。
“小子,勾踐,乃是有名的越王,相傳他兵敗於吳王夫差,境況危機,國家生死存亡之際,勾踐毅然決然戴著自己的夫人和傭人前往吳國,為夫差當牛做馬,日夜操勞。”
“很多人想至勾踐於死地,但在各方周旋之下,傲滿的夫差最終放過了勾踐。”
“而在勾踐回到越國之後,如同鳥入天空,魚歸大海,昨日的種種之苦,夫差對勾踐肉體和心靈的摧殘,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刻在了勾踐的心中,傷口難以治愈。”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方不凡看著陳拾躍躍欲試的神情,挑眉道。
“確實有一個問題。”
“請問。”
“夫差不會是一個gay吧?為什麼要對勾踐進行肉體和心靈上的同時摧殘呢?”
“嗯?”
“你個呆子,我這是形象比喻,形象比喻,你懂嗎?!”
“哦哦。”
陳拾汗顏。
“我懂,我懂,生動形象地表達一些感受嘛,所以···夫差究竟是不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