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目光,總覺得自己像是被天鵝盯上的青蛙,不太想讓她得逞,但又是自己讓她問的,現在不回答不是打自己的臉?
秦空緩緩撇開視線,說道——
“秦是我故鄉的一個朝代,這個姓氏就是從地名衍生的。”
“這樣啊。”
她說道——
“您的故鄉嗎,那還真是想去看一看啊,秦這個國家……”
“……”
是古時候的一個朝代啦。
算了,要解釋起來也沒完沒了的,就這麼認為也行吧。
夜聊的話題總是有很多,從姓名到家長裏短,她壓抑著的對他的好奇全都噴湧了出來,好像要將他的一切都掌握一般,非常地積極。
很快就夜深了。
秦月開始打起了哈欠。
他便說道——
“我們先回去吧,也該休息了。”
“好的,先生。”
“……你都知道我名字了,還叫先生?”
“嗯?”
秦月愣了愣,然後遲疑地說道——
“那就……主人?”
“那還不如先生呢!!”
秦空一陣氣急,說道——
“叫我名字不行嗎?”
她一副終於反應過來的表情,一臉微笑地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秦空主人。”
“……”
你知道個屁!
秦空被她幹沉默了,忍不住伸手給了她這故意不靈光的小腦袋一下,感覺有些牙癢癢。
“咯咯咯……”
她抱著頭偷笑。
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雖然稱呼好像越變越糟糕了,但是距離反而像是更親近了一些……
就當是往好發展了吧,大概以後她玩膩了就不亂叫了。
大概。
他看著對方白皙的腳腕,才注意到她居然是光著腳爬山的,嬌嫩的肌膚都有些劃破了,便說道——
“你怎麼不穿鞋?”
“嗯?”
她看了眼自己的腳,搖頭說道——
“沒關係的,我小時候就經常光著腳亂跑。”
“……不疼嗎?”
“還好,不礙事。”
“這樣啊,我還想說要不要背你下去……”
“!?”
秦月的嘴巴忽地停住,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臉。
忽地改口說道——
“哎呀,好像確實有點疼了,被樹枝紮到,都出血了……大概是長大了之後鞋穿的勤快了,所以腳嬌弱了很多……”
“……”
秦空看著她,眯起了眼睛,卻隻見秦月一臉的“真誠”,一點都沒有為自己的臨時改口而感到心虛。
“……真受不了你。”
他搖了搖頭,然後在她的麵前蹲下,手招了招,說道——
“上來吧。”
秦月捂嘴偷笑,纖細的手臂輕輕環過他的脖子,將自己的修長的腿足交給他托住,感受他厚實溫熱的手掌,還有背上傳來的體溫,臉頰微紅。
兩隻白白的腳丫子輕輕晃動。
秦空感到輕柔的感覺貼在自己背後,背起來毫不費力,瘦弱地有些心疼。
“你是不是以前不好好吃飯?瘦的像個皮包骨。”
“才沒有,我都是合理規劃飲食的,隻能說是天生苗條。”
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臉頰微鼓。
什麼皮包骨,太狗直男了。明明還算是該挺的地方挺的,應該是偏瘦的美才對,會不會說話?
她看著他認真的側臉,微鼓的臉頰又是忍不住輕笑。
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