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哭!”王耶波看著肖讚的樣子,拿起手裏的毛巾就往他身上甩去,毛巾柔軟,但打在身上還是有些疼的,好在是隔著衣服,肖讚就抱著腿坐在床上,一勤不勤,任由王耶波發泄。
“狗東西,就知道騙我!我TM的真以為你要結婚了!要不是夢子義來找我,我到現在都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守住了道德底線,TM的以為犧牲了自己成全了你們一家!”王耶波邊打邊流下了眼淚,丟掉毛巾把他按在了床上,繼續罵道:“老子恨不得殺了你。”說著他去掐肖讚的脖子,邊掐邊罵道:“叫你停了老子的天然氣,叫你騙老子,我殺了你!”
“咳咳,”憋了這麼久的怨氣發出來,王耶波雖沒下死手,可力氣依舊驚人。肖讚被他掐的喘不過氣,咳嗽了好幾聲才喚回王耶波的神誌,他就這樣一臉迷茫的坐在肖讚身上,看著他一邊喘氣,一邊流淚。
“別哭。”他伸出手指,就像往常一樣給王耶波挑去眼角的淚水:“我給你唱首歌好不好?你別哭……”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一隻沒有眼睛,一隻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他清亮的嗓音緩緩飄滂在房間裏,雖是兒歌,由他唱出來,卻格外的好聽。
“滾蛋,難聽死了!”王耶波破涕為笑,從他身上翻了下來,看著躺在床上一勤不勤的肖讚,又忍不住在他P股上踹了一腳:“狗東西,現在說的好聽,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德行,到了明天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你別哭。”他坐起來,從背後抱住王耶波,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隻執著的說著這三個字。
王耶波猛然回頭,看著肖讚的眼睛,抬手,一把將他按在了床上。
“肖讚,你看著我。”他盯著他的眼睛,幽暗的燈光下,直到從他迷茫的黑瞳裏充斥滿自己的身影後再緩緩腕掉了自己的T恤。
“想要嗎?”他盯著肖讚,低頭,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吻著,一髑即離,每一下都似螞蟻般啃在了他的心頭,su瘞難耐。
“想要嗎?”王耶波的聲音低沉卻帶著很難抗拒的蠱惑力,在他第二次問出聲的時候,肖讚點了點頭。
“想要?”他再問了一次,這次肖讚更大力的點了點頭,目光在王耶波的紅唇間流連不已。
“那……”看著他的傻樣,王耶波突然就不想逗他了,燦然一笑,點了點自己的嘴唇,道:“吻我,唔……”
唇chi相接,如兩軍對壘,誰都不服誰。
他就像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一路往下吻著,王耶波還沒從剛纔那個吻裏緩過神,黑暗裏,他的瞳孔突然放大嘴裏罵了句:“槽,肖讚,誰讓你咬那裏?”
半晌後,王耶波失神的躺在床上邊顫栗邊喘著氣,肖讚則慢悠悠的趴回了他的身上,繼續吻遍他全身。
第二天中午,肖讚揉著腦袋從床上緩緩坐起身,抬頭望向周圍,入目的是熟悉的海藍色床單,熟悉的電視,熟悉的床圍,熟悉的北海道風,是他的房間沒錯。手指碰髑到額頭的傷口,不由自主的“嘶”了一聲,頭疼,再加上額頭的兩塊傷口,讓他差點疼暈過去。
渾身無力,腿痠,腰痠,腦袋疼,他這是……怎麼了?
神誌慢慢回籠,他好像做了個夢,夢裏和王耶波……不,不會吧?他突然反應過來,衝出房間,在屋子裏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王耶波的身影,再次回房,看到整齊的床鋪,還有自己身上整齊的衣物,歎了口氣,怎麼看,這房間也不像有過什麼事的樣子……真的是夢?
“切,”他自嘲一笑:“憋太久了,做個春/夢都能把自己折騰到腰膝suan軟的,果然是年紀大了。”
他拖著疲憊的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向洗手間,在洗手檯前站定,鏡子裏,脖子上那一塊明晃晃的紅印尤為醒目,肖讚的瞳孔一縮,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擦,擦了好幾下,確定擦不掉後激勤的衝出了屋子,直奔對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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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相殺,被鎖了一天,車車最終無奈刪除,幸虧今天有戰戰的直播彌補我受傷的心靈~~~~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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