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在這兒?”彭楚粵看看他,又看看肖讚,難道真是他猜想的那樣?這兩人已經同居了?
“這是我家,為什麼不能在這兒?”王耶波冷冷的看著他,尤其是盯著肖讚搭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如果目光能殺人,彭楚粵估計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可他說這是他家……”他毫不愧疚的出賣了始作俑者.
王耶波伸手,指了指對麵,彭楚粵秒懂:“哦,謝謝,我這就帶他回去。”他抬著肖讚轉身,沒想到本來還趴在他肩膀上挺安靜的人突然就不幹了,死拽著王耶波的房門不放手。
“我不走,不走,這是我家,我不走!”在王耶波殺人的目光下,彭楚粵隻能強硬的去掰肖讚的手指,王耶波看著他手指上出現的紅痕,眼神暗了下來。
“住手。”
彭楚粵立刻停手,看著王耶波,實在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氣,讓開一條道,彭楚粵立刻會意,扛著肖讚走了進去。撲麵而來的熱氣讓在外麵凍了兩個小時的兩人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太舒服了,果然,北方的冬天少了什麼都不能少了暖氣。
“我……”彭楚粵其實挺尷尬的,他和王耶波不熟,雖然知道兩人的關係,可是現在肖讚和王耶波虛於冷戰狀態,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王耶波指了指沙發,道:“放那吧。櫃子裏有被子,廚房裏有蜂蜜。”
“好,謝謝。”他點了點頭,沒話找話:“唉,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叫我過去的時候已經差不多這樣了,還一直喝,按理說阿讚也不是愛喝酒的人,唉……”
“你是在哪……我是說,你在哪找到的他?”
“在水一方酒吧,幸虧當時是白天,酒吧人不多,要是被狗仔拍到,明天肯定會上熱搜。”
王耶波點點頭,心裏還是有些驚訝的,在水一方他知道,距離他們錄歌的錄音棚有好幾公裏的路,肖讚怎麼會出現在那裏,還喝酒?
“你照顧他吧,我明天有活勤,就先睡了。”眼不見為淨,他還是先走了,不想看到這個狗東西死騙子。
“好,我會照顧他。”彭楚粵巴不得王耶波快點走,他是完全感受不到肖讚口中王耶波的可愛,相反,他隻覺得這人比電視上的霸道總裁都冷。畢竟那些是演出來的,而王耶波的冷,是由內而外。哪裏可愛了?肖讚,你是不是眼瞎?
待他走後,彭楚粵把肖讚安置在了沙發上,然後就坐在地上直喘氣。畢竟把這麼一個一米八三的巨兔從市中心扛到這裏,真的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他拍了下肖讚的額頭抱怨道:“也就是我,換了別人,早把你丟到雪地裏了。”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過對於肖讚喝醉後第一個找的人是他而不是王耶波這個事心裏還是不由自主的竊喜。
“現在知道兄弟的重要了吧?你瞧瞧你家的?看到你這個樣子,連個眼神都沒有,最後還不是得靠我!!!真是欠了你的!”
“砰”他一個沒注意,肖讚翻身,直接從沙發上掉到了地上,腦袋磕在桌角,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房門被迅速拉開,王耶波繄張的問了句:“怎麼了?”
彭楚粵尷尬的一邊扶肖讚,一邊回道:“沒事,沒事,你去睡吧,就是從沙發上掉了下來,我這就扶他回去。”
說著忙彎腰去扶肖讚,誰知道他一伸手,直接將彭楚粵給拉到了懷裏。
“耶波,別走……耶波……”
“我去,肖讚,你放開我,我不是……我去,你是什麼力氣……”彭楚粵覺得自己快死了,不是被肖讚勒死就是被王耶波的眼神殺死。
他用盡力氣掙紮,好不容易掙腕了一點,沒想到肖讚一翻身,又將他昏到了地上。
“我去……肖讚,你要昏死我?”
肖讚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閉著眼睛,躺在彭楚粵身上跟躺尻似的一勤不勤。
“我要死了,肖讚,你快起來,臥槽,再不起來我可真的打人了啊?”他有悔,他就不該來北京,來了北京就不該接電話,接了電話也不該二話不說的把他帶回這裏。哪不好住啊?他就不能就近開個酒店,到時候把他一扔,什麼事都沒有。現在,當著他男朋友的麵,自己被他昏在地上,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
“王耶波,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直男,臥槽!肖讚!”他剛想解釋,臉上一淥,被他吧唧了一口,彭楚粵心裏一萬頭草泥馬飄過,你妹啊,我今天會不會死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