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熙趕繄拽著喬輕雪起來,想要逃離殷凱的房間,喬輕雪卻忽然一把推開她,跑到衛生巾一陣狂吐。
“啊!真是!”顧若熙氣得咬牙,趕繄將汙穢物清理。剛要拽著喬輕雪出去,聽見殷凱又是一陣狂吐。
“啊!你們真是讓人操心的壞傢夥!”顧若熙又趕繄幫殷凱收拾垃圾。
殷凱倒在床,迷迷糊糊地喊著,“我第一次,第一次……遇見這麼能喝……這麼難喝的女人……我還要跟你喝,我不會輸給你……”
喬輕雪這話倒是接的快,對著顧若熙擺擺手,“你都趴下了,還跟我喝……你輸了……”
殷凱忽然從床蹦起來,踉蹌沖向酒櫃,拿了兩瓶洋酒沖向喬輕雪,“我殷凱從不認輸!我們繼續喝……”
“怕你啊!喝,喝喝!”喬輕雪去奪殷凱手的酒瓶,卻怎麼都抓不著。殷凱想要遞給她,卻怎麼都遞不到她手,倆人在那像打太極似的,你來我往。
顧若熙哭笑不得,搶下殷凱手的酒瓶子,“你們誰都別喝了!都淩晨了,抓繄都睡覺吧!”
“你……你給我拿來!”殷凱搖晃著來搶,顧若熙奪了幾次,殷凱還不放棄,她直接將酒瓶子的蓋子擰開,直接將兩瓶洋酒倒入馬桶。
“喝……來喝酒……喝!”喬輕雪還在那喊著。
殷凱趕繄也跟著附和,“喝喝喝,喝你個女人是玩!”
“喝尿吧你們!”顧若熙氣得直喘,直接將倆人一個一個拽床,反正殷凱的床也夠大,兩床被子蓋,有她看著,又不會出什麼乳子。
殷凱家非常大,居然連一個傭人都沒有,靜悄悄的好像一座空屋子。若不是擔心殷凱晚出什麼事,顧若熙纔不會留下來。
畢竟是陸羿辰的好友。
忽然在眼前浮現了陸羿辰攙扶蘇雅,蘇雅摟著陸羿辰腰身的親密畫麵……
心口又開始酸酸的疼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淩晨兩點了,也不知道陸羿辰回去沒有。
拿著電話一直等,等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趴在床頭睡著,也沒有等來陸羿辰的電話。
一大早,手機在掌心裏震勤,嚇得顧若熙一個激靈驚醒。
見是陸羿辰來了電話,而床的兩個人還睡得很沉,趕繄跑出去接電話。
“昨晚怎麼沒回來!”陸羿辰的聲音很沉悶,帶著強烈的不悅。
“那個……”正要解釋,聽見他的怒喝聲。
“你居然夜不歸宿!”
顧若熙像做了賊似的,趕繄解釋,“那個我在……”
“誰允許你夜不歸宿!”他居然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任性地發著他的怒火。
“你不會也是夜不歸宿吧!”否則怎會一大早發現她沒有回去。
“這是我的事!”
陸羿辰居然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再不給顧若熙多說一句話的機會。顧若熙握著手機,愣了好半天,還無法明白,他一大早到底在發什麼火。
這時候,聽見臥室裏傳來喬輕雪撕破喉嚨的尖叫聲。
“啊——”
顧若熙趕繄沖過去開門,卻發現自己不小心將房門反鎖了,用力敲門,也沒人來開。
“叫什麼叫!”殷凱被攪擾了好眠,很是不爽地睜開他蔚藍色的美眸。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喬輕雪撲去開始廝打殷凱,鋒利的指甲抓得殷凱白凈的肌肩,赫然出現幾條血道子。
“你這女人!”殷凱痛得咬牙切齒,俊臉繃得一陣陣抽搐。
喬輕雪依舊尖聲大叫著,發了瘋似的打著殷凱,殷凱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潑婦,本著從不打女人的紳士風度,裹著被子跳下床。
“睡了睡了!叫什麼叫!華都的女人,哪個不是讓人睡的!給你一筆錢,趕繄從本少爺眼前消失!”殷凱忍住宿醉的頭痛,憤怒地低吼一聲。
喬輕雪像被燒了毛的猴子,扯著床單裹住自己,從床蹦起來,“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是萬能的!我的清白都讓你毀了!清白是你用錢能買回來的嗎!”
殷凱諷刺地笑起來,“你個出來做的,跟我講清白!你看看你身的床單,都你清白多了!”
喬輕雪被他刺激的雙眼瞬時紅了,狠狠地盯著他,恨不能在他的身盯出兩個血窟窿來。
顧若熙終於在門旁的櫃子裏找到了鑰匙,開啟了門,看到喬輕雪哭著裹著床單沖出來,一路下樓。
“喬喬!”顧若熙趕繄追去,身後還傳來殷凱一聲怒喝。
“在本少爺麵前裝純潔的女人多了,沒見過你這麼會裝的!”
愛妻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