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的將九匹馬都拉不回來的徐清風給塞進車裏,喘著粗氣,真是不容易啊,難為我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了。
徐清風瞥了我一眼,“剛剛我去談話,你在旁邊捯飭什麼?本來我還可以跟他們細談細談一番的,因為你,現在落空了。”
我雙手扇扇風,息怒息怒自己的發熱的腦袋,“我好心把你給救回來了,你不領情就算了,怎麼還怨我插手了?你知道那村子的人是些什麼人嘛?就憑你這風吹即倒的模樣上去跟人家單挑?還是群鬥?哼。”
他掄起長袖,指著我的腦袋,用力一戳,“這次我就饒過你,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我就把你給丟進這緯河裏遊泳去。”
“如果不是規定不能私自亂扔垃圾,我真想把你給扔進河裏喂魚去。得了便宜賣乖的家夥。你說國家怎麼就沒有把你的臉皮拿去研究防彈衣呢?暴斂天物了!”
他回頭怒視著喋喋不休的我,哼哼鼻,高傲的走上車子。
我抬起頭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尾隨而上,坐在他身邊,捂住鼻子,真夠味的。
“委員,你們剛剛真的掉進糞坑了?一股尿騷味。”司機大叔皺皺眉,真夠煽人的。
我撇住氣息強忍住不笑,身子被瞥的微微發抖。
他死皮白臉的瞪著我,用眼神之劍射傷著我的嬌容。
我捂住嘴,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你知道你現在和一盤狗屎的區別是什麼嗎?就是你沒盤子而已!一身臭味。”
司機大叔踩住刹車,回頭強忍住笑顏的看著我們,“委員,您這樣回去恐怕有點不利於身份——”
“別說了,先去附近的百貨大樓。”他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腕,一手捂住我的嘴,“別笑了,我現在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臭丫頭,你再笑,再笑我就讓你也嚐嚐童子尿的滋味。”
他的雙唇緊緊的貼上我的唇,密不通風的襲進我的嘴裏,我兩眼瞪大,傻傻的愣住……
他的唇肆意妄為的在我齒間遊走,驚怒了我滿嘴的神經線,我雙頰泛紅,眼睛不停的轉悠,我守護了二十五年的初吻,我日夜幻想的與愛人接吻的情景,我的一切純真美好的激吻場景,就這樣灰分湮滅了……
他放開了我的唇,得意的嘴角一笑,“現在知道童子尿的味道了吧,是不是很清香撲鼻呢?”
我捂住砰砰直跳的胸口,不敢置信的兩眼含淚的瞪著他,倒抽一口氣,“你——你——”
他更是得意,放聲大笑,“現在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有恃無恐的在我麵前晃悠!”
我身子撲上去,雙手緊緊的扯住他的嘴臉,用力一掐,怒吼:“你這個王八蛋,我連我老媽都舍不得奉獻而出的初吻就這樣被你給奪走了,我要跟你這個混蛋同歸於盡。”
司機大叔一個急刹車,我倆重重的摔在車底下。我一個重心不穩重重的壓在他的身上,腦袋一斜,雙唇再次與他的唇相貼一起,心跳的加速,心髒的碰撞,一百匹心花怒放的小鹿在我心間撞開了花,我匆忙的爬起身,委屈的坐在車椅上,痛哭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