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戈聽得津津有味。
以至於白天的時間就這樣在“枯燥”的學習之中度過。
直到晚飯後。
小獅子們準備去上天文課,林戈則拒絕了紅發女巫莎蒂以及蛇院女級長法利的散步邀請,走向高塔八樓。
巨怪棒打傻巴拿馬圖前。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巫俏生生地站著。
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聽到背後的聲音,她才微微一笑:“你似乎遲到了。”
“什麼遲到?”林戈一臉疑惑,“晚上還有什麼課嗎?抱歉,我真不知道……”
這話換來佩內洛的白眼:“有課。”
“啊?”
“戀愛課。”佩內洛想要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但看到林戈的那一刹那,目光還是溫潤起來,“情人節的戀愛課,我是主講人,你是聽課的。”
“我們就在過道裏上課嗎?”
林戈很快成為了一個愛學習的學生。
“那就找個教室。”佩內洛在牆壁前走動著,“我需要一間私密一點的教室。”
一連三遍。
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木門,她把門推開看向林戈:“走吧,準備上課。”
林戈跟著進去,但嘴上還是念叨著:“教室就教室,為什麼是私密一點的教室,你這老師看起來有點不正經……”
“呸!”
剛進去。
佩內洛就打了他一下,努力板著臉:“快坐好,我現在就要上課。”
這確實是一間教室。
雖然各種桌椅、黑板、講桌之類的一應俱全。
但很小。
小到隻有九個桌椅,就像是一間大教室隔開了一半——確實是隔開了一半,因為就在後麵,還有一個帷幕遮擋的空地,布置得卻像是一個睡覺用的臥室。
林戈看了看床鋪。
又看了看佩內洛。
最終,他選擇坐在第二排中間的位置,看向佩內洛:“我準備好了教授,可以開講了。”
“教授”這個稱謂一出現。
讓佩內洛的臉頰刷地一下紅了起來。
但她還是強撐著。
趕鴨子上架一般。
捏著粉筆在黑板上寫下“戀愛課”的名稱,然後問道:“要上戀愛課,就得首先明確戀愛是什麼,嗯,林戈同學,你是如何認為你的呢?”
“我認為戀愛是世界上最純粹的一種感情,這種感情不像親情、兄弟情、姐妹情、朋友情之類有著特定的限製,比如血緣,比如日常接觸,比如共同愛好,戀愛沒有這種限製,它超乎倫理、年齡、地域、地位乃至道德。”林戈似乎是個好學生,“假如我和教授你陷入了愛河,那麼年齡、倫理就可以完全不在乎。”
“胡說什麼,教授怎麼可能和學生陷入愛河。”佩內洛臉上的紅暈就一直沒下去過,被林戈看著,她站在講台上的雙腿都微微發軟。
我今天是怎麼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如果超乎了年齡和職業,兩人很難陷入愛河的,因為他們的經曆愛好都不同,甚至在一些方麵都無法做到情侶之間的互不隱瞞。”
“互不隱瞞?”
林戈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麼,當即問道:“我不清楚我哪裏隱瞞教授了。”
“不清楚?”
“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