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崖那家夥正在正堂和幾位長老不知道商議什麼事情呢。”老大爺沒好氣的說道。
“一會去吃麵記得叫我,我先去看看賀之崖。”說著我們一行和令狐邈走進正堂,賀之崖正和五個身著黑色燙金麒麟紋長袍的神秘人商議著什麼。看到我們進來賀之崖愣了一下,五個人瞬間閉口不言,而賀之崖看清了是我們之後起身迎了過來。
“勝天,你怎麼來了?”賀之崖笑著問道。
“這不是從佛界回來順路來看看你。”我笑著說道。
“哦?令狐邈,你怎麼來了?”賀之崖問道。
“勝天先去了血劍門,和我碰麵之後就一起來這裏找你了。”令狐邈笑著說道。
“幾位長老,你們先下去休息吧。”賀之崖一揮手,五個神秘人立刻起身快速的離開了正堂,臨走之前我用靈魂力掃視了一下,發現居然步法看清他們的樣子。
“打擾你了。”我笑著說道。
“沒事,你們快坐。”賀之崖招呼道。
“賀之崖,沒想到幾日不見你居然創立其了如此龐大的組織,這樣規模的組織,我看也隻有無味門和魔法師公會才可以媲美了吧?”我笑著問道。
“小組織而已。”賀之崖客氣的說道。
“賀之崖,你怎麼想就創立了血宗啊?”我笑著問道。
“這不是生活所迫,都不是原來的血劍門了,就算是現在的血宗也無法和人界那些強大的老牌組織相提並論隻能在麒麟山脈這麼混混日子了。”賀之崖笑著說道。
“賀之崖,不是我看不起你,不管以你的實力還是血劍門的財力,都差的非常遠,如果沒有其他人的相助根本不可能創立血宗。”我冷冷的說道。
“勝天,你這話說的。”賀之崖尷尬的說道。
“剛剛走進後麵的那五個身著黑鬥篷的神秘人每一個實力都深不可測,臨走之前我用靈魂力掃視了一下發現無法看樣他們的樣子。”我冷冷的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說實情了。”賀之崖無奈的說道。
“那就說吧。”我表示洗耳恭聽。
“兩年之前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血劍門,他說他叫宿辰星,是大預言術知滄海的信使,奉命讓我去一趟七傷九離玄脈之地,我就隻能跟他去了。”賀之崖說道。
“令狐邈說的那個神秘人居然是宿辰星,那你去玄脈之地了嗎?”我驚訝的問道。
“我去玄脈之地見了知滄海和莫無緣兩位前輩,不瞞你說,都是靠著兩位前輩所賜,才有了現在你看見這血宗的創立。”賀之崖說道。
“原來是知滄海和莫無緣兩位創立的血宗,可為了什麼呢?”我疑惑的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賀之崖無奈的說道。
“他們沒跟你說些什麼嗎?”我疑惑的問道。
“莫無緣前輩就讓我好好的管理血宗將血元素徹底穩固,其他也沒有說什麼。現在血宗麾下三門所修習的血屬**鬥、血屬性修煉和血屬性魔法都是兩位前輩研究出來的。他們將三本功法交給我,將並其都教授給了我,我才返回到了血劍門。”賀之崖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如有所思的說道。
“其實我自己也是稀裏糊塗的。”賀之崖無奈的說道。
“那五位長老是誰啊?”我突然想到了一點。
“他們五個據說都是軒轅宗幾脈遺留下來的弟子,奉兩位前輩之命來保護血宗,原本麒麟山脈的其他勢力就是被他們所滅。如今血宗的事情,都是他們解決的。”賀之崖說道。
“那好吧。”我應道。
“勝天,你既然來了就住幾天吧。”賀之崖笑著說道。
“賀之崖,密牢依然在嗎?”我想了想問道。
“勝天,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創立血宗的時候,兩位前輩特意強調了一下,要重新修複和加強地下密牢。”賀之崖說道。
“難道說……”我腦海中形成了一個模糊的概念。
“一會我讓人帶你去。”賀之崖笑著說道。
“好的。”我應道。
我們吃完了午飯之後,我把沈茜夢她們安排了房間之後,我則是自己一人來到了密牢,密牢還是以前我來過的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