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想了想,“那大概就是有那麽一個人,是林院喜歡的人。”

岑清伊対上江知意意味深長的眼神,她眨眨眼,無辜地問:“該不會是岑簡汐吧?”

江知意好笑地點頭,岑清伊哼了一聲,“麻煩告訴她,我爹可能比她還硬朗呢。”

這話逗得江知意和薛硯秋都笑了,薛硯秋拍了一下岑清伊的手背,“你啊,嘴巴還這麽厲害呢。”

至少薛硯秋答應過來,江知意安心不少。

回去的路上,免不了談到費慧竹和薛予知。

岑清伊不理解,為什麽薛予知到現在都不肯出現,“費慧竹的事,她一定多少知道點,我真希望她能出來自首。”

話語中,有対薛予知的失望和埋怨,“不養我就算了,為什麽一點社會正義感都沒有?”

“或許她有她的計劃吧。”江知意其實問過薛予知,為什麽不現在站出來,她說時機和火候都還不到。

江知意選擇相信她,但也催促薛予知,“越早越好。”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過來似乎也有些道理。

費慧竹招人恨,但也可憐,丈夫死的早,女兒現在又是昏迷不醒,她一個人折騰到現在,時日也不多了。

“不知鍾少坤為什麽死那麽早,隻記得黎媽媽說,鍾少坤死的時候滿身紅痕……”

“什麽?”江知意偏頭看她,驚奇道:“鍾少坤死的時候滿身紅痕嗎?”

“対。”事情太多,岑清伊不記得自己是否跟江知意說過,“當時鍾夏夜想送別父親,但聽說那個紅斑傳染,她連父親最後一麵都沒見著。”

江知意半晌沒動靜,岑清伊叫幾聲姐姐,“你這怎麽了?想什麽呢?”

江知意突然想到薛予知,她和鍾少坤大概是同一種情況,那也就是鍾少坤一樣拿自己做實驗。

隻不過鍾少坤沒有薛予知那麽幸運,薛予知的信息素救了她一命。

薛予知也表示,最開始副作用厲害,她連門都不敢出。

整日裏敷藥包紮,在房間裏待著,她的瞳仁,也是那時候變了色。

起初紅得嚇人,現在漸漸變成淺紅色。

“姐姐?”

“嗯。”江知意應聲,“鍾少坤死得也蠻蹊蹺,他一個建築學家,為什麽死的時候會那樣呢?”難道喪心病狂的費慧竹,拿自己的愛人實驗?

岑清伊輕歎口氣,努努嘴,“薛予知都不說來看我和岑簡汐一眼,她比後爹都不如。”

薛予知還真不是不想見,之前還沒辦法完全掌控費慧竹,那是一個危險因素。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