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

“哪裏難受?”

“都難受,”秦蓁可憐巴巴,“尤其心口。”

岑清伊緊張地問,“舊疾複發了?”

秦蓁狀態不太好,頭一次飽受發熱期的折磨,手腕和腳踝都是傷,短時間內都沒辦法出現在鏡頭下。

眼下最難熬的發熱期雖然過去,但是殘留的反應還在,所以身體一陣陣的發熱難受,服用抑製劑效果甚微,“舊疾現在沒複發,不過我感覺真的很不舒服,你能回來陪我嗎?”

作為omega,內心最能讓她安穩的仍是來自於alpha的本身,岑清伊唇角動了動,安撫道:“你先休息,我忙完就會回去。”

“我不想休息,我很難受。”秦蓁苦楚道,“你回來,好不好?”話語最後有些聲嘶力竭,“非要等我舊疾複發你才回來嗎?你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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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動靜不小,岑清伊透過鏡子瞟了眼身後虎視眈眈的江知意臉色冷了,估計是聽見了。

岑清伊低頭小聲說:“我會盡快的,你……啊~”岑清伊完全沒回過神,後頸的腺體就被舀了,而且被舀破了。

一股刺痛之後是傳遍四肢百骸的蘇,她氣急地瞪著江知意。

江知意抬手擦擦唇角的血,腆了一口腕部沾染的血跡,透著一股子難以馴服的野。

“待會說,我掛了。”岑清伊掛斷電話,抬手摸了下後頸,見血了。

一股奇熱仿佛從身體燃起,她不確定被omega反向標記會怎麽樣,當時網上隨手一搜,寫的不明不白。

岑清伊心裏又驚又怕,更不爭氣的是她的腺體還在持續地蘇醒,岑清伊終於惱怒,“江知意,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我沒興趣跟你講道理。”江知意哼笑一聲,似乎並不在意岑清伊怎麽評價她,“所以能把手機關了麽?”

“不能。”岑清伊的逆反心理上來了,江知意倒也不計較,上前一步道:“那下次再來電話,我可沒那個耐心等你接電話。”

岑清伊倒退一步靠在盥洗台上,“你要幹嘛!”

江知意撩起發絲露出後頸完全蘇醒的腺體,呈現淡淡的粉紅色,正散發著濃濃的信息素。

岑清伊的心雖然還抗拒,但身體已經給出誠實的反應,最誠實的是腺體,渴望立刻進行標記。

可人到底不是野獸,有著身為人的理智,一直被拿捏的岑清伊此刻不那麽甘心了,“你想繼續可以啊,求我。”她像是最初那樣要求,她以為江知意也會像之前那樣就範,但她忘記了,之前的江知意是已經進入被標記的狀態,現在的江知意仍然保持著理智,她直直地望著岑清伊,臉色徹底冷了,一字一頓地反問道:“讓我求你?”